義銀無意中暴露了一件事,那個奪走他貞潔的女人是誰。
雖然眾姬心中都清楚,義銀不是完璧之身。家族破滅,他受過很多委屈。
但到底誰是強取了他的處男,成為那個讓他第一次流淚的女人。在近幾,卻沒幾個人清楚。
前田利益知道,她不會說。
在尾張,織田家的一些武家知道。
可隨著義銀身份越來越高,大家變得諱莫如深,誰都不敢再拿出來說笑。
這成了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如今義銀一不小心,讓明智光秀與細川藤孝牢牢記住了織田信長其人。
日後,還不知會如何呢。
義銀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勁。
他隻是想讓細川藤孝安心,表露一下策略,順便賣個為斯波家犧牲肉體的人設。
誰想到,不單單細川藤孝麵色蒼白,連明智光秀的笑容也越來越僵硬。
他心想,莫不是演砸了?
咳嗽一聲,說道。
“我乏了。”
細川藤孝驚醒過來,鞠躬說道。
“既然事已明了,我也該回去做些準備。
謙信公。”
細川藤孝眼圈微紅,低頭不敢看義銀的臉,一字一頓說道。
“您放心,細川藤孝,永遠站在您的一邊。”
她不敢抬頭。
怕看見斯波義銀軟弱的一麵,自己忍不住會流淚。
她隻能默默回去,做好力所能及的事。
義銀君,細川家可能會背叛你,三淵家也可能會背棄你,但我細川藤孝,永遠和你站在一起。
說完話,她再次鞠躬,毅然離去。
明智光秀也是一個鞠躬,前去送彆。
她們都知道,此時的義銀想要靜靜,不要再去撕扯他的傷口。
待她們離開,拉上門,義銀呼出口氣。
太難了,演戲太難了。
一路無語,細川藤孝在前,明智光秀在後。
忽然,細川藤孝停下了腳步,明智光秀也跟著停下。
此時的明智光秀心情大壞,早沒了之前調戲她的心情。
見她不走,忍不住諷刺道。
“舍不得走?
那你可以回去,主上正是心情低落的時候,說不準能讓你美夢成真呢。”
細川藤孝轉身,一個耳光狠狠打在明智光秀臉上。
她瞪著明智光秀,見她的左臉迅速泛紅,嘴角滲出一絲血漬,心中隱隱感到快意。
發泄過後,冷冷說道。
“彆把我當成是你那般齷蹉,你不過是乘人之危,不要臉的東西。
明智光秀你給我擺正自己的位置,我是細川三淵兩家二十萬石的掌權者,他是斯波家督。
你算什麼東西!什麼東西!你也配得上他?
呸!真惡心,我都替你惡心!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輕薄於他,我會親手砍下你的狗頭。”
說完,她拂袖而去。
明智光秀眼神陰沉地看著她的背影,沒有再跟上去。
細川藤孝句句話都紮在她的心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拚命深呼吸,想要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最後深深低下了頭,發出一陣瘮人的笑聲。
“真是的,剛剛提醒過你,彆對我太粗魯,不然主上會護短的。
好暴躁呀,藤孝姬,算了,這次我就原諒你了。
隻是不知道,鳩占鵲巢之策暴露時,你是不是還能如此傲氣逼人。
細川藤孝,我好期待那一天,明智光秀等著你的快刀。”
她低著頭,在笑,可低頭處,卻是滴滴水珠打潤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