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番言辭交鋒後,斯波義銀側頭不看武田晴信,仿佛唾棄這個無恥小人。
武田晴信自知理虧,卻是更加憤怒,她需要的是義銀身心受創,痛哭流涕,悔恨終生。
如果隻是臟了他的身子,自己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落得個小人名頭,還顯得他高貴不屈!
義銀如此做,有自己的考量。
武田晴信喪妹之痛不消,武田上杉兩家心裡的疙瘩就難以消解,川中島死結遲早會爆發新的戰事。
武田家這硬骨頭,義銀是不準備再啃。那就必須引導武田晴信戰略轉向,去往南方擴張。
其一,保住越後的腹心之地不受威脅。
其二,破碎武田,北條,今川三家聯盟,為北條家增加背後的壓力,讓越後的關東攻略更加順暢。
為了這一箭雙雕的好處,今天必須把武田晴信整舒服,睡爽快。
可這人對自己深恨不已,不是靠賣個騷,跪個舔就能成功的。
所以,隻能反向操作。
義銀越是掙紮,越是不屑一顧,最後的屈服就越是能讓武田晴信的負麵情緒,徹底發泄乾淨。
為了這個目的,義銀故意暴露禦劍,讓武田晴信知道自己還有反抗的心思,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然後做出一副你能得到我的身體,但彆想讓我屈服的鬥爭意識。
武田晴信這種大名就愛征服高峰,你越順著她,她越看不起你。反倒是不屈不撓的鬥爭,才能激發她的快樂。
武田晴信哪知道義銀的想法,此刻,她滿腦子就是讓義銀屈服,見他閉目冷笑,怒火越發高漲。
用手捏住他的兩頰,硬是把頭掰了過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吻。
武田晴信拍拍義銀的臉蛋,陰冷笑道。
“我看你能傲到幾時。”
隻聽撕拉一聲,義銀本就破損的狩衣被她撕裂,傍晚時分秋風漸冷,他的身體不自覺顫抖了一下。
義銀借勢輕呼一聲,身邊的高阪昌信實在看不過去,向主君進言道。
“殿下,外間太涼,不如入室再說。”
她越說越輕,原來是義銀睜開雙目看她,令她麵上發燒,自覺慚愧。
嬯寷 ⅹшⅹ●С〇 寷。義銀仔細打量這位武田晴信的眾道愛人,確實吾見猶憐。
五官秀美,身材玲瓏,英武間帶著一絲嫵媚,有些成熟版山中幸盛的意思。
山中幸盛是義銀生平僅見的美少女姬武士,而這位更多了一份歲月沉澱醞釀的回味。
兩者比較,山中幸盛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趕上她的醇厚。
如此美人紅臉,義銀也是心猿意馬。兼與武田晴信貼身摩擦,身體早就受不了了。
他心中暗暗懇求,您快點動手吧,不然這身體快假裝不下去了。要是起了反應,話可怎麼圓?
武田晴信冷冷看了眼高阪昌信,說道。
“你憐惜他了?”
高阪昌信說不出話來,武田晴信抓住義銀的頭發,把他扯起來。
“果然是絕世尤物,難怪京都傳說你是玉藻前轉生,魅惑眾生的狐狸精。
我這愛人對男人從來不苟言笑,對你也是另眼相看。”
武田晴信在義銀耳邊惡毒說道。
“何不請您大發慈悲,讓她也有機會一親芳澤。”
武田晴信下手不輕,義銀被拉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心中痛罵。
那你快點來啊!上啊!乾啊!竟特麼廢話!
高阪昌信沒想到主君會如此說話,手足無措。
靈前雖然有幡布遮掩,但到底是室外,聲音不小。
武田晴信在這裡羞辱斯波義銀,外圍守衛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實在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