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鼠輩靠著主君寵信,無功受祿身居高位,可曾寢食不安乎?你算什麼東西!
主君是一個男人!也會軟弱,也會哭泣!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女人保護他,為他遮風擋雨!
他外表堅強,但你知道他有多累?有多無助?你這混賬東西不但幫不上忙,甚至差點害死他!
下關東之後諸事,你都陪伴在主君身邊,幾時做過哪怕一件正確的事?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不錯!我是做了!我卑鄙無恥!我乘虛而入!隻要主君一聲令下,我就切腹自儘以為贖罪!
但是!你山中幸盛沒資格說我!你不配!你這無能的蠢貨不配!”
山中幸盛氣得渾身顫抖。
此時,若是換做前田利益在此,早就一刀砍過去,殺了這個僭越羞辱主君的島勝猛。
換作其他愛慕斯波義銀的姬武士,一個個都不會手軟。唯有山中幸盛心思大亂,無力反駁。
正如島勝猛所說,她陪同斯波義銀一路走來,隻有主君照顧她的份,她卻是一直在犯錯。
無功受祿,她是寢食難安。斯波義銀的每一次包容,都是在她心中種下慚愧與自卑的種子。
麵對島勝猛無恥的發言,她第一時間的反應不是砍死這個糟踐主君的畜牲,反而是自責自卑。
島勝猛看她手足無措,竟然連拔刀相向的勇氣都沒有,心裡更是鄙夷,重複道。
“唯有主君才能審判我,你山中幸盛沒有資格說話。你若敢拔刀,我便殺了你。”
山中幸盛受激惱羞成怒,手按刀柄,今天兩人必須有一個死在這裡。
島勝猛掃了她一眼,也將手搭上刀柄,毫不退讓。
———
內室中,斯波義銀隻覺得渾身無力,更甚之前。
島勝猛這家夥,外表義理內心咋這麼。。山中幸盛在門口說話那會兒,她雖然外表鎮定,但義銀正深入她的內心。
島勝猛緊不緊,張,義銀是清清楚楚,不然也不會忍無可忍。
這家夥把義銀折騰得不輕, 拍拍屁股就走。義銀累得不行,剛想休息一陣,門外又傳來蒲生氏鄉的聲音。
“禦台所,您還好嗎?”
義銀懶散得躺在床上,用舒服的姿勢呈大字型陷在裡麵,隨口問道。
“我沒事,島姬是不是已經走了?”
“是,剛才和山中大人一起出了門。”
義銀一個激靈,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猛地拉開門。
他的反應把蒲生氏鄉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問道。
“禦,禦台所,怎麼了?”
義銀麵色嚴肅,急問道。
“怎麼回事,山中幸盛不是先走了嗎?為什麼會和島勝猛一起離開的?”
蒲生氏鄉莫名其妙看著激動的主君,說道。
“我問山中大人,島大人是否還在裡麵陪您說話。她就說,留下等等島大人一起走。”
義銀心裡咯噔一聲,媽蛋,要出事。他狠狠瞪了蒲生氏鄉一眼,這個小妞子可是害死人了!
又是放山中幸盛進來,又是泄露島勝猛在裡麵的消息,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可是看著蒲生氏鄉天真的眼神,稚嫩的臉龐,他又是罵不出口。
這丫頭的確不懂這種男女糾葛,是自己金寵上腦,怎麼好意思責怪一個孩子不給自己打掩護呢。
義銀趕緊套上外衣,鞋子都顧不上穿,直接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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