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本事幫你再把他抓來一次,讓你再能為所欲為。”
高阪昌信被她調笑得有些惱怒,憤憤道。
“殿下太不正經了,剛才在信廉大人麵前也是這樣說話,叫我十分難堪。”
武田晴信握著她的手,低聲笑道。
“我是真替你可惜。
你我一直是心有靈犀,隻是這事你難以體會我的喜悅,我也說不清楚與你聽,才心有不甘。
你不知道我看到玲奈有多高興,你沒做過母親,體會不到。”
高阪昌信笑道。
“您高興就好。”
武田晴信拍拍她的手,麵色肅然道。
“我想好了,等我恢複過來,就對外宣稱這次閉關有所收獲,準備正式出家修行。”
高阪昌信愣了愣,剛想勸道。
“殿下。。”
武田晴信卻是打斷了她,堅定說道。
“我要家中那些人死心,我不會再行結緣,與彆的男人有所糾纏。
我有玲奈就足夠了,她們也不好再用家業延續,來逼我就範。”
高阪昌信搖搖頭。
“殿下,他不會知道您的一片心意,您這又是何必呢?”
武田晴信調笑道。
“他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嘗過那滋味,彆的男人不過是雞肋罷了,還有什麼意思?
有你來陪我,我就滿足了。”
高阪昌信漲紅了臉,低頭道。
“殿下今天就沒個正經!”
武田晴信在她低頭的一瞬間,卻是露出了落寂的神色,淡淡說道。
“我不在乎他知不知道,原本就是我侮辱他,還竊取了他的種子。隻要有玲奈在,我就心滿意足了。”
高阪昌信擔心道。
“家中不會承認玲奈小公主的來曆,她隻能以養女身份進入家中,日後繼承家業,難免為人詬病。
況且信廉大人那邊,多半也會有些想法。”
武田晴信嘴角微翹,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我若是壓不住這些人,又如何能坐穩家督之位?
你放心吧,誰要是容不下我的小玲奈,我便容不下她,就讓她自己去死嘛。”
高阪昌信的呼吸停滯一下,最後緩緩點了點頭。
“我永遠站在殿下這邊。”
武田晴信笑著對她說。
“彆想這麼多,一步步來。先確認玲奈的養女身份,然後我便會出家,正式入道天台宗。
把天海法師從甲斐國內叫過來,為我剃度受戒。
她在甲斐國內贖罪念經也有一年多,不知道是不是贖夠了?”
高阪昌信苦笑搖頭,要不是武田晴信那一夜把天海弄進來一起羞辱斯波義銀,她何至於怕成這樣?
這一年多,天海是寢食難安,夜不能寐。日本天台宗可不是世俗化的一向宗,這派綜合天朝的天台,禪,律,密各宗,戒律森嚴。
更何況,那一夜天海破戒欺辱的對象可是當今的禦台所。讓天台宗知道此事,真會直接弄死她,以免拖累山門宗派。
武田晴信把她拖下水,也是存了威脅的意思,心裡多半還惦記著天台宗的大尼正之位。
武田晴信累得有些說不動話,她示意高阪昌信忙自己的事去,然後緩緩閉上眼睛,繼續休息,口中喃喃自語。
“從今以後,我便是武田晴信入道信玄。
斯波義銀,此生此世我隻與你肌膚相親,隻褻瀆你一人,也算對得起你那些天的屈辱了吧?
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難熬?生產之時又有多疼?真是恨死你了,恨死你了。。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玲奈。。
斯波義銀,你知道嗎?我好像愛上了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