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吉爾應付不過來(2 / 2)

前田利家能夠控製山民,保證山中利益不失,又得到三國湊港口相助,獲取了大量廉價物資,經濟實力大增。

她利用自己與柴田勝家等人的友好關係,用錢糧開道,一定能迅速融入越前國的織田武家集團。

再加上大野郡中強悍的大野眾輔佐,軍事實力更上一層樓。

義銀猛地發現,自己好像給了太多,一下子讓前田利家拉起來,成為了斯波家中獨一檔的實力派。

想到這裡,義銀不禁有些後悔,但看到前田利家抬起頭來,深情款款看向自己的目光,又說不出什麼亡羊補牢的話來。

最後,義銀隻能是硬著頭皮說道。

“風寒露重,你今天就彆下山了,在這裡湊活一晚吧。”

前田利家的眼神又驚又喜,有點難以置信。

“聖人,您的意思,是讓我今晚住在這屋?”

義銀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那你願不願意呢?”

前田利家眼神迷離,緊緊回抱著義銀不鬆手,自然是千肯萬肯。

義銀被她抱住,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既然給的太多,又不好意思收回,那就隻能用自己最擅長的肉體收買,好好提高一下前田利家的忠誠度。

如果今夜能懷上一個孩子,徹底栓住前田利家,就更好了。

———

一夜過去,前田利家早早告辭而去,以免過夜之事太過顯眼。

疲憊一夜,不願起身的義銀,摸了摸床鋪,聞了聞枕頭,這裡還殘留著前田利家的溫度與體香。

他不禁感歎。

即便是癡迷自己八年之久,為了自己願意與織田信長這種狠人割席的前田利家,也不再純粹如初。

想來也是,曾經深愛自己的姬武士們,現在背後都有一個武家集團要養活,指望她們無欲無求,不爭不搶,怎麼可能呢?

無欲無求,隻追求純粹愛情的情感,隻存在於人類的想象中。

現實中的人,不吃飯會死。不爭不搶就會被彆人踩在腳底,子子孫孫都翻不了身。

把義銀放在她們的立場上,義銀也會爭,也會鬥,這就是人性。

千百年來,不管科技如何發展進步,人類卻始終在重複曆史教訓,就因為人性從不曾改變。

前田利家已經做得很好了,她至少把話說的明明白白,讓義銀知道她從自己這裡拿走了多少好處,沒有試圖誆騙忽悠義銀。

看看武田信玄又是怎麼做的?整個把義銀當成了背鍋俠,好處武田家拿,黑鍋義銀去背。

仗著義銀心疼武田義信這個女兒,把這一優勢發揮到了極致。

想到這裡,義銀泄完一夜的火氣又開始蹭蹭上漲,恨不得現在就到高阪昌信那裡去,把她當做武田信玄的影武士給辦了,發泄發泄。

義銀正想著心事,隻見立華奏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麵前,近距離盯著自己,也是嚇了一跳。

“怎麼了?你乾嘛?”

立華奏麵無表情得看著義銀,說道。

“聖人,昨晚是一周一次的日子。”

幾滴汗珠瞬間出現在義銀的額頭,他是心悸心慌冒冷汗。

前田利家是長期得不到不滿足,這一夜過得是如狼似虎,義銀現在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

立華奏瞅了一眼義銀發白的麵色,淡淡說道。

“我今晚再來。”

說完,她轉身就出去了。

義銀頹然躺在床鋪上,看著房梁感歎,剛才燃起去找高阪昌信發泄的心思,刹那熄滅。

假影武士還沒去找呢,真影武士自個人就送上門來了,他是一滴都沒有了,今晚可咋辦呢。

頹廢了好一會兒,義銀才喊道。

“來人。”

德鬆龜鬆兩名小姓是小心翼翼進門,對著義銀伏地行禮。

義銀說道。

“我餓了,伺候我洗漱用膳。”

“嗨。”x2

兩個小蘿莉一進一出忙起來,義銀還能感覺到她們的手腳冰涼,看來在門外已經等了許久。

義銀心裡湧起些許憐意,他柔聲問道。

“在門外等了許久吧?

天氣冷了,多加點衣服,著涼生病就不好了。”

德鬆此時正跪在義銀麵前,為他整理外衣下擺,笑道。

“謝聖人關懷,其實我兩姐妹並沒有等多久,是蒲生氏鄉大人剛才讓我們過來的,她守值一夜未眠,才是真的辛苦。”

義銀麵上一僵,笑容變得有些不自然。

自己與外臣翻雲覆雨,向來都是蒲生氏鄉在外麵望風,以免有人貿然打擾。

昨晚留宿前田利家是義銀臨時起意,並沒有事先和蒲生氏鄉溝通過。這位深愛自己的近臣在外麵聽了一夜牆角,指不定心裡多憋屈。

義銀有些心虛得問向德鬆。

“蒲生氏鄉人呢?”

德鬆笑道。

“要求我們過來之後,蒲生氏鄉大人就去休息了,聖人是想要召她入見?”

義銀趕緊搖頭道。

“不,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義銀心裡琢磨著該如何補償辛苦的蒲生氏鄉,最重要的是平息她可能存在的幽怨之氣。

要麼,就今晚召她過來侍寢?讓她開心開心?

但義銀眼前飄過立華奏冷冰冰的小臉蛋,想起那個小銀毛今晚還要過來完成昨晚未完成的任務,不禁腎疼。

歎了一聲,義銀鬱悶得想著,自己要是能多個吉爾就好了,貂到用時方恨少呀。

誰說後宮很爽的?油儘燈枯懂不懂?

德鬆抬頭看向義銀,問道。

“聖人剛才歎息了好幾次,是因為我做得不夠好嗎?”

義銀笑著搖頭道。

“和你沒關係,你做得很好,我就是有些餓了。”

德鬆笑道。

“聖人稍等片刻,龜鬆已經去膳房取您的早膳了,馬上就回來。”

義銀低頭看著德鬆天真秀氣的稚臉,忽然想起曾經的蒲生氏鄉也如她這般笑得純真。

他不禁開始聯想,等德鬆龜鬆長大之後的日子,不對,是井伊直政先來的,先來後到不能亂。

義銀搖搖頭,覺得自己真是個牲口,整天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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