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是什麼？”
羅素沉思片刻，給出自己的答案：
“獸是原始惡魔，曾經與墨菲斯托一樣，也是維度領主。
“但在不知多少歲月以前，不知什麼原因，祂的維度被其他維度領主吞噬，成了流浪魔神。”
“什麼是原始惡魔？”尼克弗瑞接著問。
羅素解釋：
“原始惡魔是一種超維存在物，是地獄維度的原住民。
“他們以邪惡或者有罪的人的靈魂為食。”
“地球上，這樣的惡魔多嗎?”尼克弗瑞追問。
“獸是怎麼進入地球的？”托尼沉聲道。
尼克弗瑞和托尼的聲音先後響起，兩人各自問了一個問題。
羅素先回答尼克弗瑞：“不清楚。”
說著，羅素轉頭看向托尼，意有所指：
“兩百年前，古一法師牽頭，建立三座聖殿守護地球，封鎖了這處維度節點。
“如果沒有人特意召喚，普通的維度生命無法進入地球。”
托尼靈光一閃：“所以，你說櫻花島的事情還沒結束，是指......”
羅素點頭，有些不爽道：“沒錯。等休養一段時間，我還會再走一趟櫻花島，揪出幕後之人”
從精神世界中，心靈之火的燃燒速度看，需要花費一兩天才能徹底清理掉猩紅霧氣。
一想到還要讓櫻花島眾神多活一兩天，羅素就渾身難受。
“幕後之人？”
托尼眉毛一挑：“能做出這種事的，一定是超凡人士，你懷疑是什麼人？”
羅素笑了笑：“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人。”
娜塔莎插話：“羅素。托尼，你們能不能彆打啞謎。這裡是神盾局，不是卡瑪泰姬。”
羅素尷尬一笑，解釋道：“幕後之人，大概率是櫻花島神係。”
“神係？羅素，你是說地球上有神靈？”科爾森忍不住驚呼出聲。
羅素點點頭，張開雙手：“當然，我不就是嗎？”
“彆鬨，羅素。”科爾森無奈道。
他不相信神靈存在，自然也不相信羅素是神。
雖然，羅素的某些表現和神靈沒什麼兩樣。
托尼附和羅素：
“我在卡瑪泰姬的文獻中，確實有看到過關於地球各神係的記載，其中就有櫻花島神係。
“書上記載，櫻花島神係有三位主神，天照大禦神、月讀命和建速須佐之男命。
“三者分彆掌管天空、黃泉、和大海，和古希臘神話頗為相似。”
羅素補充：“科爾森，你前幾天去卡瑪泰姬的時候，不也看到了兩個神嗎？”
科爾森：“？”
羅素提醒：
“托爾和洛基。
“一個大高個陽光開朗大男孩，一個瘦高個陰沉憂鬱小帥哥。
“他們就是北歐神係中的雷神托爾和詭計之神洛基。”
科爾森皺眉，旋即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是他們倆啊。
“不過，他們的氣質和羅素你說的可不太一樣。”
“這不是重點。”
托尼打斷兩人，臉色凝重地問。
“羅素，我們的目標，是櫻花島神係嗎？”
其他幾人目光也看向羅素，臉色沉重。
戰鬥對象是神話中的人物，由不得他們不鄭重
羅素緩慢搖頭：“不是。”
幾人隻覺渾身一鬆。不知不覺間，後背已被冷汗浸濕。
他們何德何能，打這種高端局。
“不是我們，是我。”
羅素將整句話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