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五宗外的其他宗門宗主、長老們看著水鏡裡的的親傳們,心思開始各異起來。
五宗親傳未來都會是各個門派的中流砥柱。
他們如此團結,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沈吝看著水鏡裡的情況,心裡的思緒也有些散開。
劍塚靈劍暴動不是什麼小事,以青玉宗的嚴苛,隻怕已經在衡量沈秋落能不能繼續當親傳弟子了。
青玉宗不發作,一個是看在了玄女傳承上,還有一個就是沈秋落自身的天賦與出身。
望著水鏡裡麵色清冷從容不迫的逆子,沈吝微微側頭就看到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俊顏。
見自家父親的目光,沈卻鄰用眼神詢問父親有什麼事。
“沒事。”沈吝收回目光。
因著沈有清的原因,卻鄰和五宗親傳的關係尚可,這是好事。
當然了,其他幾家也是擔心卻鄰和五宗親傳的關係太好,這才把他們家的少主送去青玉宗求學。
沈卻鄰靠回椅子裡看著水鏡。
秘境內。
五宗的大師兄、大師姐去殺蛇,其他沒事乾的親傳就圍著火堆坐下來。
當簫刻從儲物戒內拿出幾張凳子的時候,沒有人不驚訝。
“地上陰氣重,幾個姑娘坐在凳子上比較合適。”清冽的嗓音響起。
看著麵冷心冷但卻細致有禮的男人,他們還是會覺得恍惚。
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接觸簫刻,簫刻是什麼脾氣他們也是有所了解,如今這細致體貼的作風,他這改變未免太大。
沈有清將凳子一一遞過去。
就在她彎腰要坐在凳子上的時候,簫刻勾住她的腰肢,直接抱著人坐在了凳子上。
沈有清側頭看過去,丹鳳眼露出幾絲警告。
簫刻摟著她的腰肢讓她側坐著。
她是個意思嗎?
見沈有清耐心告罄,簫刻低聲問道,“不暖和嗎?”
在場的親傳誰不是耳聰目明,簫刻的話他們自然是聽了個真切。
“……”沈有清收回目光,最後抬手捂著臉。
長手長腳的沈有清在簫刻懷裡一下子就變得嬌小起來,盈盈腰肢不堪一握,骨節分明、青筋凸起的手掌搭在上麵莫名透出幾分強勢的占有欲。
坐在稍遠處的謝長宴通過跳躍的火光看著沈有清,眼裡眸色在火光的跳躍下有些不明。
比起羞澀的沈有清,林幼染則是大大方方的坐在慕非白腿上。
雖然她是火靈根,但慕非白的體溫要比她暖一些,在這個鬼地方很暖和。
衛凝光坐在凳子上看著合歡宗的親傳們。
她們……看上去好像是挺舒服的?
薑止端莊老實的坐著。
雖然有個火堆,但取暖的效果確實是不如火靈根的男人,溫拾月默默伸手抓住五師弟的袖子。
陸野走上過坐在凳子上,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又不是要你命。”溫拾月坐在陸野腿上,後背微微貼著溫暖的胸膛,喉嚨之間輕輕溢出一聲舒服的喟歎。
“……”陸野閉了閉眼。
“傳送靈力不行嗎?”衛凝光朝林幼染問了句。
林幼染舒舒服服的靠著慕非白,見衛凝光好奇又有些彆扭的樣子,開口,“行啊,不過這是最省力的法子。”
衛凝光點了點頭。
景涼起身走到薑止身邊,冷淡的聲音響起,“伸手。”
薑止不明所以的伸出一隻手。
景涼抬手,掌心並未碰到薑止的手,溫度偏高的靈力自他掌心流瀉出來。
溫熱的靈力從掌心沒入薑止體內緩慢遊走驅散陰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