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鐵衣覺得自己和琯琯的故事,可以給大家說上三天三夜,但那都是十八禁的內容,說不得。
周鐵衣乾咳了一聲,“我隻是幫琯琯姑娘你贖了身……”
沒等周鐵衣說完,琯琯悠長一歎,“是啊,我隻是將完璧之身給了相公,相公可是為我贖了身的,怎麼還敢奢求更多呢?”
“商女豈敢慕君恩,獨守窗月待日明。”
說罷,她對鴛鴦說道,“我們回去吧,就在那空落落的院子裡等著,什麼時候相公想起來了,就會來看我。”
琯琯準備拉著鴛鴦往回走,鴛鴦不樂意,說道,“憑什麼我們讓著他們,怎麼也該他們讓我們一次!”
妙玉轉頭,對周鐵衣說道,“師弟,如此佳節,你怎麼能不邀請琯琯姑娘呢?”
“我……”
周鐵衣一時間沒有言語。
琯琯,算你狠!
我周鐵衣記下這筆了!
“師姐教訓的是,我錯了。”
說罷,周鐵衣一臉渣男樣,“既然來了,就彆回去了,跟著隨便看看吧,彆再翻弄是非。”
他這話到底是真心實意,所以說得格外像渣男。
鴛鴦準備破口大罵幾句。
反倒是琯琯,連忙拉住鴛鴦,破涕為笑,邁著蓮步,走到周鐵衣身邊,“相公,伱人真好!”
周圍看熱鬨的人一臉驚歎,恨不得把周鐵衣吃了。
這種渣男,憑什麼左擁右抱。
難道就因為他長得又帥又高,家裡還有權勢嗎?
實在是可恨!
早晚得陽儘而死!
“不許叫我相公!”
周鐵衣板著臉,他現在是真的不好甩掉琯琯,主要自己穿越的時候,彆人的局都做好了,現在隻能耐心等機會,等著一朝農奴翻身把歌唱。
琯琯低聲說道,“我完璧之身都給了你,不叫你相公叫什麼?”
周鐵衣看了一眼這絕世茶女,歎息一聲,“叫周公子!”
琯琯也從善如流,用極具魅惑,如小貓的聲音叫了聲,“公子,你好久沒有來看奴家了~”
妙玉在一旁,直皺眉,師弟天賦如斯,這些年一直沒有進展,一定是身邊風流債太多,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勸勸師弟,注意節製!
阿大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笑出了聲。
周鐵衣用力一瞪眼,他笑得越來越忍不住,直用力捶自己胸。
好,你也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經過一番小插曲,周鐵衣冷著臉,帶著幾人繼續遊玩龍魚會。
那小姑娘在前麵引著路,對於周鐵衣和琯琯的事情,她才來玄武城,沒有聽說,但這些年陪著爺爺走南闖北,大概也猜出了。
就是世家公子哥給花魁贖身,養在外麵的院子唄。
看那花魁穿得好,吃得好,倒也不算周鐵衣虧心。
隻不過這種風流債,就算清官也難斷,所以她不再多言。
走了半裡路,來到了一株大姻緣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