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好玩。
其實他早就看出賀寒聲對許星染不一樣了。
賀寒聲可不是隨便的人,任何出現在他身邊的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尤其是女人,“親密”的女人,絕對不是隨便撿一個。
隻是賀寒聲從小的生長環境特殊,沒感受到愛意,也不知道怎麼愛人。
他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許星染對他有多特彆。
等到意識到的時候,許星染死心了。
高嶠意味深長的看著賀寒聲。
“寒聲啊,女孩子是用來愛的,用來嗬護的,你要讓她感受到你的愛意。人家給了你炙熱的,純真的,一往無前的愛,你回饋了她什麼呢?是人都會累的,更何況是七年。”
其實他挺佩服許星染的。
麵對賀寒聲這個冰塊,竟然能堅持七年。
那是真愛了。
至於突然放棄了。
其實哪裡說得上突然呢?
是這七年裡的每一次失落和傷心累積起來的。
高嶠說完就走了。
這件事畢竟是賀寒聲和許星染的事。
他隻是一個旁觀者。
隻是,他很心疼賀寒聲的出生和童年。
希望有一個人能真心的,純粹的愛著他。
也不希望賀寒聲失去這個人。
高嶠走出去,關上了病房的門。
賀寒聲看著那扇門,好看的臉上很平靜,平靜的在出神。
*
隔天,許星染一直睡到了十點鐘。
簡單的洗漱就醒來了。
伸了一個懶腰下樓,隻是走出房間的時候,她呆住了。
偌大的客廳裡堆放了各種各樣的盒子,甚至還有一排大牌門麵的服務員整裝整齊的站在彆墅裡。
見到她,立刻對她鞠躬。
“許小姐,早安。”
許星染險些扭腳崴了下去。
許星染不明白這麼大的陣仗是什麼,隻能求助的看著陳姨。
“陳姨,什麼情況?”
陳姨瞥了一眼她的身後。
“你還是親自問先生吧。”
許星染回頭,就看到賀寒聲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背後。
那張臉還是那麼好看,眉眼還是那麼冷峻,眼神依舊清冷。
她懶得問,直接擺手。
“不關我事。”
這是賀寒聲的彆墅,賀寒聲要叫誰來,叫他們乾什麼,跟她又沒關係。
她下樓找吃的。
可是她剛下樓,那些人就一擁而上,把她拉到了沙發上坐下,然後開始對她上下其手,還有人脫掉了她腳上的鞋子,摸她的腳。
許星染大驚失色。
“你們乾什麼?彆動,都彆動!”
許星染怒視賀寒聲。
“你想乾什麼?”
賀寒聲平靜的看著她。
“後天是我們的訂婚宴,他們是來服務你試服裝和首飾的。”
許星染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氣的眼冒金星。
昨晚的視頻賀寒聲看到了,也已經知道了真相。
他應該明白,他跟她之間早就已經無力回天了。
他應該答應分手才對!
他對賀寒聲怒目而視,胸腔快要氣炸了,直接破口大罵賀寒聲。
“賀寒聲你瘋了吧,我們已經分手了,訂什麼婚!你這麼愛訂婚你去找夏輕輕,彆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