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清笑著說:“吃糖會讓人開心。”
許星染拆開了糖果放入嘴裡,哈密瓜味的,很清新。
“我沒有不開心啊!”
大概是莊言清聽到了她對賀寒聲發火,以為她不開心吧?
其實真沒有。
莊言清摸了摸她的頭發,眼裡都是疼惜的寵溺。
許星染覺得心裡暖暖的。
“你跟賀寒聲……”
許星染點頭:“分手了。”
“你要留學,是因為他嗎?”
這一次許星染沒有隱瞞。
“是因為他,因為他是瘋子,我得離開。”
然後她笑嘻嘻的對莊言清說:“珍愛生命,遠離瘋子!”
賀寒聲說不分手,她為什麼還要跟賀寒聲糾纏?
一年前,她替賀寒聲擋了一刀,在醫院裡住了三個月。
即使她為賀寒聲擋了一刀,賀寒聲也就在她前一
個月比較嚴重的時候經常去看她。
後麵醫生說她徹底沒了大礙以後,賀寒聲又恢複了之前的冷漠。
一個星期,或者十天半個月來一次。
每次來也就是坐坐就走。
她以為賀寒聲忙。
但是夏輕輕一直給她發信息啊。
賀寒聲在陪她。
隔三差五。
看吧,即使她為賀寒聲擋了一刀,在賀寒聲那裡,她也不是最重要的。
他對夏輕輕有責任,對她就沒有責任嗎?
孰輕孰重罷了。
她一個人躺在醫院裡,每天對著天花板發呆,還有夏輕輕的刺激,那段時間她的情緒很暴躁。
醫生說,她要住院三個月。
她就嗷啊嗷。
三個月後,她終於出院了。
她想回學校上課,賀寒聲不允許。
讓她在彆墅裡再休養三個月。
可是她不想過那種壓抑的日子了。
她非要去上學。
然後!
她被賀寒聲囚禁了。
又囚禁在彆墅裡三個月。
那三個月,賀寒聲甚至還調走了跟她很熟的陳姨。
找了另外一個保姆照顧她。
那個保姆除了照顧她,不跟她說一句話。
彆墅裡都是戒備森嚴的保鏢。
從那個時候她就明白,賀寒聲不允許彆人忤逆他。
那是她對賀寒聲死心的開始。
半年後,她的身體徹底的恢複了。
賀寒聲還是不準她去上學,還要再修養半年,同時不囚著她了,準她出去逛逛。
那段時間,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抑鬱了。
但是她要自救。
她一次次的打碎自己,再重來。
賀寒聲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漠,疏離。
但是賀寒聲答應了她,會跟她訂婚。
時間在半年後。
她愛了賀寒聲多年,已經不知道是愛還是執念了,最後一步了,她不想放棄。
咬著牙在堅持。
後來……
訂婚宴果然如她所願的沒有成功。
她就知道,該徹底的離開了。
她以為,那是和平分手。
卻沒想到賀寒聲不願意。
不願意就不願意吧。
經曆過囚禁的事情,她不會再明著跟賀寒聲唱反調。
把自己陷入了一個被動的境地。
明著走不了,她就暗暗的走。
她要離開賀寒聲的決心,誰也不能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