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誠回頭打量一圈四周，完全感應不到深淵煉魔伊莫塔爾的存在，周圍行人也無任何異常，好像剛才那一切隻是一場夢一樣。
但他很清楚自己剛才的確碰到了伊莫塔爾。
“不行，得搞清楚情況。”
他咬了咬牙，迅速給班主任段玉琴發了一條信息，將自己剛才碰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她。
幾乎是瞬間段玉琴給他回信：
“你不要有任何異常行為，也不要和其他人說，之前計劃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知道。”
“老師，這個靈魂契約風險大不大？可不可以卡BUG或漏洞？可不可以不用光所有靈魂價值保留一些直到老死？”
“不行！”
段玉琴果斷否定，說道：
“魔鬼的靈魂契約不會有任何漏洞，你能看到的漏洞都是祂們故意留下的，讓你忍不住貪欲而簽下契約，出賣自己的靈魂。”
“的確，如果你不將所有靈魂價值用光，的確可以一直活著，直到壽命儘頭，但這並不是漏洞。”
“魔鬼並不需要立即奪取你的靈魂，隻要你簽下契約，現在奪走伱的靈魂與一百年後奪走你的靈魂對祂們來說沒有任何區彆，祂們有足夠的耐心等待。”
“甚至隨著你的人生經曆豐富，你的實力強大，你的靈魂對他們來說更加成熟，更加香甜可口，祂們更喜歡成熟的靈魂。”
“另外，你絕對不要想著現在簽定契約，等將來晉升傳奇乃至更進一步再打破契約白嫖好處，我告訴你，這不可能。”
“越有價值的靈魂，契約越嚴苛。”
“如果是普通人，簽的是標準契約，這個辦法的確可以擺脫。”
“但如果是靈魂價值足夠高的目標，簽定的必定是最高等的契約，契約見證者不是魔鬼君主就是天災主宰，你哪怕晉升神魔位階也無法擺脫。”
“你的現在的靈魂價值就已經超過一百單位的界域本源，絕對是最高等的契約，絕不能簽。”
“呃.....”
“我不會簽的。”
“注意，一定不能簽，不要相信魔鬼的任何承諾。”
“嗯！”
關閉通訊，楚誠伸手撫額，內心無語。
“這個虛空印記，還是早點想辦法淨化掉，不然總是個麻煩。”
魔鬼都主動找上門了。
這都是小問題，大問題是以後進入其他界域才麻煩。
初始冷淡聲望，這還怎麼混？
如果初始是中立聲望，一開始就可以與土著交互刷聲望。
但換成初始冷淡聲望，一開始是沒辦法正常與土著交互，甚至有些正義陣營連接觸都沒法接觸。
到時候要麼花費大代價先將聲望從冷淡提升至中立，再慢慢提升，額外花費大量時間與功夫。
要麼不走主流路線，走邪惡路線。
但邪惡路線完全不符合他的價值觀啊，他是個正常人啊，哪個正常人想當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