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嶠知道林禾答應了就會做到,一聲好就像是靈丹妙藥,他瞬間感覺到餓了。
月份越來越大,蔣嶠的孕吐反應漸漸減輕。
要不是林禾看了全程,見到蔣嶠膽汁要吐出來的模樣,都要以為這家夥是裝的了!
到了孕中期,胎兒一切都穩定下來,他們兩個出國了。
林禾以為隻要到一個國家領證就可以,結果蔣嶠就跟“集郵狂魔”一樣,凡是可以領證的國家都想去。
想到蔣嶠孕吐遭罪的模樣,又想到兩人才領證,就當做度蜜月了。
林禾同意了,她開始享受旅程。
孩子太乖了,在她肚子裡安安靜靜,要不是偶爾翻下身感受到胎動,林禾甚至有種自己沒懷孕的感覺。
其他孕婦各種症狀問題,在她身上幾乎沒有,醫生也說孩子在照顧媽媽。
所以林禾蜜月度得更加開心了。
等到回國時,結婚證和證明單那些裝了滿滿一箱子,也就是茶幾上的小黑箱。
在林禾消失的日子裡,蔣嶠經常將箱子拿出來看,每一本結婚證都能讓他記起和林禾在那個國家的美好時光。
他同林禾是夫妻,年齡限製在國內沒有證,但國外可以證明。
這是十五閉嘴的原因。
他覺得父親不負責,懷了孩子又不能領證,這對母親來說該是多大的壓力?
結果是他多想了,這各個國家的結婚證都是受他國法律保護的,母親妻子權益保障足足的。
而且他也看到了華夏的結婚證,相必是年齡到了後,倆人去領的。
十五試圖找其他的理由來證明父親對母親不公平,但他對倆人的婚姻不了解,無從說起。
他從白叔那知道校園時期母親的事情,又不能以此來批評爸爸,根本找不到理由!
完了,混蛋兩個字罵得太大聲了。
十五低垂著頭根本不敢看父親,心虛,無儘的心虛。
眼皮都在發抖。
然後徹底閉上。
他在為自己默哀。
管家將箱子重新放回保險箱後,就極為有眼色地將傭人們都帶走了。
彆墅的傭人房在左邊,是類似廂房的設計,與客廳有一個長廊連接,門關上後就是兩個獨立的空間。
主人家需要隱私的時候,傭人完全不會打擾。
就像現在,偌大的彆墅裡隻有蔣嶠十五還有初一。
初一有心給弟弟求情,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關鍵是自己在父親跟前沒那麼大麵子!
視線看向窗外,初一心裡嘀咕,那個有麵子的人怎麼還不回來呢。
也就是下一秒,初一聽到了院子裡滴滴滴按喇叭的聲音。
一聲接一聲,連著不停。
林禾看到父親臉更黑了,心想這是哪個傭人,知道父親喜靜還敢這麼鬨?
管家聽到動靜第一時間過去,期間車的喇叭聲音不斷。
不多時,管家進屋在蔣嶠身邊彎腰稟道:“先生,是太太回來了,太太有些醉了,讓您親自去接她。”
管家話語委婉,實際上不是有些醉了,是撒酒瘋的程度!
初一歎息,怎麼趕到父親氣頭上回來了,還喝醉了這麼鬨!
完了,一個兩個都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