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命！”
葉寒沉吟瞬息，看著鬥神羽：“第一重，是宿命？那其他的兩重是？”
“第二重真理之命，俗稱：真命！”
鬥神羽開口：“打破宿命者，超脫生死，壽命漫長，但依舊會受到天地間種種劫數的衝擊，種種災禍的侵蝕，從而肉身隕滅、神魂寂滅，最終身死道消。”
“這倒是。”
葉寒點了點頭。
自己就是早已打破宿命的存在，超脫宿命之上，不在五行之中。
冥冥中，預知禍福危機，不受宿命長河的影響，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
但，還是會死。
甚至彆說是自己這樣的諸天生靈，就算是宿命長河本身也會死，宿命長河孕育出來的元胎生命體，昔日就被自己殺死過。
類似之前的混沌紀元更迭大劫，就可能導致宿命長河的崩潰。
當然了，此次人族諸天陷入混沌紀元更迭，宿命長河雖然如今消失了，但應該是在大劫降臨後躲起來了，並沒有真正的消失滅亡，而是隱藏在了諸天的某一處，遲早有一天會再度出現。
“所謂，打破宿命，得見真理！”
“真理，便是眾生對於天地萬物，對於諸天諸道的無上真知！”
“據說，在冥冥之中存在著一條真理長河，那真理長河的本質，比宿命長河都要強大，打破真命者，便是超脫於真理長河之上。”
鬥神羽認真解釋道：“所有打破真命的高手，全部都能看透萬事萬物的本質，甚至看清輪回死亡的本質，從而對萬道萬物產生自我獨特的認知，因此而創造出相應的法則！”
“創造法則？”
葉寒眼瞳一縮，心中震動。
憑借他如今的境界和底蘊，居然無法理解什麼是創造法則。
“那第三重命呢？”
葉寒看著鬥神之子。
“第三重命，那便是無規之命！”
鬥神之子道：“眾所周知，主神修煉的是規則，打破第三重命，便是打破諸天的一切規則，無視種種規則，完成無上超脫。”
頓了頓，鬥神之子臉上露出一抹向往之色，道：“隻不過，能夠打破第三重命的生靈，在超脫時空都不存在，那隻是一個傳說，各大天王都沒有打破第三重命，或許……傳說本就是虛妄，不過是一種向往，本就不可能存在打破第三重命的生靈。”
“明白了！”
葉寒點頭，暗暗將這一切記在腦海中，同時對於那超脫時空，多了幾分忌憚。
尤其是……
那神聖主神的背景。
之前在神魔古井中，和那兩大主神交談之時，夜寂主神親口說過一件事。
那便是，神聖主神乃是無數年前，被超脫時空之中，一位叫做鴻蒙天王的絕世霸主所選中的。
鴻蒙……天王！
這裡的天王二字，怕不是和鬥神之子口中所說的“天王”是同樣的意思？
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測的一般，那未來自己倒是要略微小心一些。
倘若到了自己和神聖主神，徹底站在對立麵的時候，自己所要麵對的，或許並不僅僅是神聖主神自身，還有其背後所存在的龐然大物，甚至要麵對其身後的鴻蒙天王。
“主神的境界呢？”
葉寒突然詢問。
對於主神的境界，葉寒還不了解，之前也不曾詢問過戰月主神和夜寂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