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春水向東流,攀爬高山永不休,少年雄風依舊在,?誌在桃園探清幽。
這場曠世之戰以李慎勝利告終,也證明了李慎的實力。
就連外麵的侍衛在李慎大戰之時也是躲到三丈之外,怕被誤傷。
第二日李慎神清氣爽的起來洗漱用膳,除去了昨日的頹廢,渾身輕鬆。
用過膳後李慎招來了薛仁貴和王玄策。
“本王昨日有些事忘了交代。”李慎開口道。
“不知王爺有何事?”
“仁貴,你派幾個侍衛去廣州的碼頭,在那裡等待我們的船隊,船隊一到,立刻把錢裝船,返回福州,
把這些錢都留給韋正,用於福州港的建設所用。”
李慎吩咐道。
“是,王爺。”薛仁貴答應道。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就是等待利刃的消息,看看能否找到他們的罪證,
我五哥的檢舉信裡其實也沒有實實在在的證據,
都是從百姓口中,或者是一些蛛絲馬跡中推測的。
黨仁弘手下那些人的罪證倒是無所謂,能不能找到都可以治罪,
重點是黨仁弘,必須要有實質性的罪證,不然就算我拿下他,長安那邊也不會服氣。
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惹得一身騷。
玄策你有什麼主意沒有?”
李慎對李佑舉報黨仁弘貪贓枉法一事並沒有懷疑。
既然李佑敢說,那這件事李佑肯定是了解過具體情況的,才會寫信給他。
而且李慎也相信,這些當地的刺史都督沒有一個屁股是乾淨的,
現在的重要就是找到黨仁弘的罪證,他想聽聽王玄策的意見。
“王爺,黨仁弘是一個國公,家裡的產業一定不少,再加上陛下的賞賜,
以錢財定罪肯定是不行,而且錢財都被王爺騙走了。
既然沒有了物證,那我們就想辦法找人證,找黨仁弘狡辯不了的人證。”
王玄策建議道。
“狡辯不了的人證?你是說他身邊的人?”李慎問道。
“對,隻要我們能夠讓他身邊的親信,都寫一份供詞,能夠證明黨仁弘貪贓枉法,
那就算他再怎麼抵賴也無用,幾份證詞也能定他的罪,
到時候就算是鬨到長安,有這幾份證詞在,王爺也不會被動。”
王玄策解釋道。
李慎想了想點點頭。
“嗯,玄策說的確實有道理,隻是既然是親信,想要他們出來指證黨仁弘恐怕並不容易。
隻能等我們找到這些人的罪證後,抓起來在審問。
實在不行那就嚴刑拷打。”
李慎現在覺得有時候真不是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的。
明知道黨仁弘有罪,但是還得想辦法找證據,而滄州席辯,就是先定罪,後查證。
即便自己是一個王爺,地位比黨仁弘高也沒有辦法,
因為黨仁弘是一個國公,貴族也是一個利益團體。
讓李慎不禁感歎,
這封建社會哪有什麼公平對錯,都是利益驅使,輸的一方高喊不公,贏得一方覺得本該如此。
待二者身份對調,那情形依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