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耶,這裡還有幾封奏折是彈劾十弟生活奢靡的,
說紀王府把西域的毛毯鋪在外麵,臟了就換,為的隻是讓紀王府的孩童玩耍用。
而且還說用臟了立刻就扔掉,從來都不洗,說是沒有洗的價值。
他們彈劾十弟有違德行。”
李承乾剛要走,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哦?禦史又開始談論他這個敗家子了麼?
鋪外麵,弄臟就換,沒有洗的價值,這個是什麼意思?
老十確實有些愛招搖,難道這件事也是真的?”
李世民有些不確定。
“啟稟阿耶,兒已經讓人查過了,確實如此。
還聽說至少一天換一次,若是被十弟的幾個兒女弄臟了,直接換掉了。”
“哼,這個混賬到底要乾什麼?”
李世民聽後一皺眉他覺得李慎才不會這麼無聊呢。
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這個兒也不知道。”
李承乾搖了搖頭。
“王德注意點外麵的動靜,還有紀王府的動靜。”
“是老奴裂口就去辦。”
“等等,派人給他捎個口信,就說朕說的,讓他在家老老實實的反
省,不許出王府。”
想了想李世民又補充來一句。
他這個兒子該不會又要乾什麼大事了吧,自己這個老父親恐怕承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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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慎接到聖旨的時候,雖然早就知道結果,但還是心痛不已。
自己三年的俸祿就這麼沒了。
不單單李慎心疼,李慎的小嬌妻陸定娘也心疼,她到紀王府也有幾年了。
一直都沒有領到過李慎的俸祿,本來她還不在意,可是聽說一年上萬貫的時候,
陸定娘就差沒有跟李慎兩人抱頭痛哭了。
這一天正當李慎為痛失三年俸祿感到悲傷的時候,石頭跑了進來:
“王爺,前院來了幾個人,說是我們退下去的侍衛,他們是來告狀的。”
“哦?退下去的侍衛?走,過去看看。”
李慎一聽立刻起身,他們的侍衛五年一退,如今已經又退了兩批人。
當然不是勸退,而是退一部分。
李慎把他們組織起來做起了車行買賣,給商賈押送貨物,也算是給他們謀求了一條生計。
平時對他們也頗為照顧,畢竟保護自己這麼多年。
來到前院客廳,李慎命人把他們叫進來。
沒過一會,五六個人抬著一個擔架走了進來,而擔架上還躺著一個人。
幾人來到李慎身前放下擔架,然後全都跪了下來。
“參見紀王殿下,還請紀王殿下為我們做主啊。”
“怎麼回事?”
李慎站了起來,來到擔架前,隻見擔架上躺著的人三十歲左右,鼻青臉腫的。
“見過王爺...咳..咳...”
“不必多禮,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慎坐回座位,不過臉上確實冷若冰霜,自己的護衛雖然退役了,可將來有事情的時候,還是要跟著自己去戰場的。
是誰都可以動的麼?
“啟稟紀王殿下,黑子被人打成了重傷,我們剛剛從醫學院過來。
紀王殿下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一人對李慎磕了一個頭。
“誰打的?”
李慎怒火中燒。
“王爺,是琅琊郡王氏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