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福看完賬冊之後,氣的渾身發抖。
這幫人真的是無法無天,小小的西州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王掌櫃莫生氣,我們不就是為了此事來的麼?”
侍衛班長拿過一塊烤好的肉和一碗湯走了過來,
王洪福結果後歎息一聲:
“唉,在我的管理下,居然還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王某難辭其咎。
尤其是這王文成是我推舉過來的,還是我的堂弟,王某更是罪上加罪。
我愧對紀王殿下的信任。”
“王掌櫃,事到如今再想其他也無濟於事,處理好眼前的事情才不會辜負紀王殿下對你的期望。
某多嘴問一句,若是抓住了王文成,王掌櫃打算如何處置?”
侍衛班長不經意的問道。
王洪福喝了一口湯,暖暖的熱流下肚讓他舒服了一些。
“抓住王文成和他的一係黨羽後,把他們押回長安,聽從紀王殿下的發落。
王某現在都恨不得親手手刃了這個混賬。”
王洪福說這話的時候,侍衛班長能夠從王洪福的眼中看到憎恨。
王洪福怎麼會不憎恨王文成,他恨不得活吃了他。
要不是因為他,紀王殿下怎麼會遷怒於自己,自己差一點點就被殺了。
自己好不容易混到如今這般風光,要錢有錢,要權有權。
隻要做好一個人的狗,就可以不再被人欺負,不再見人點頭哈腰,不再那麼卑微,
他的子女也在是賤籍,可以讀書,可以考科舉,可以做官。
他努力了十幾年的成果,就差一點被王文成害的付之東流,家破人亡。
他怎麼會不恨王文成呢?
“嗯,還是抓回去讓紀王殿下處置吧,他們這些人都是紀王府的食邑奴仆。
理應由紀王殿下處理。”
兩人不再多說,吃著肉喝著湯,王洪福想著心事。
夜晚寧靜,隻有篝火發出劈啪的聲音。
所有人都進入了進入帳篷睡覺,隻留下一人守夜。
“哢噠,哢噠。”
“誰?”
守夜的侍衛聽到輕微的響動,立刻大吼一聲問道。
這一聲也為了叫醒睡覺的眾人。
“嗖~~~當~~~”
一支箭羽射了過來,射到了守衛的鎧甲上,發出響聲。
“敵襲!”
侍衛大叫一聲,趴在低窪處探頭看去。
一片黑暗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人影晃動。
“嗖~~嗖~~嗖~嗖~~”
緊接著就是一波箭羽射進他們所在的窪地。
侍衛班長第一個衝出帳篷,來到侍衛身邊,他一身盔甲根本不懼怕普通的箭羽。
“對方有多少人?”
趴在地上看向遠方問道。
“班長,看箭羽的數量對方應該有三十人左右。”
“保護好王掌櫃。”
侍衛班長回頭喊了一句。
此刻王洪福也跑了過來。
“孫班長,對方是什麼人?”
“現在不知道,不過我猜測應該是工坊裡麵的護衛,看來他們是發現了他們的人被殺,尋過來的。”
侍衛班長搖了搖頭。
三十多人侍衛班長還不放在眼裡,隻不過自己方有王洪福這個拖油瓶在,所以才會有些麻煩。
一名侍衛從篝火中撿起一根燃燒的木棍使勁的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