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文成居然如此大膽,做下這等惡事?難道他就不怕被紀王懲罰麼?”
“是啊,這王文成也太膽大包天了吧?”
郭孝恪父子露出驚訝的神情附和道。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量,居然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
對了,這裡是西州,有使君坐鎮,使君難道沒有察覺麼?”
王洪福突然抬頭看向郭孝恪。
郭孝恪一愣,一旁的郭待詔連忙說道:
“王掌櫃,家父除了是西州刺史,還是安西都護,不僅管理西州的遺民。
還要安撫好他們,這些年還有不少遺民想要反叛,我阿耶四處圍剿叛軍。
西麵邊關也要經常去巡視,你也應該聽說了,西突厥如今跟我大唐隨時都有可能開戰。
邊關時常都有摩擦。
這些年我阿耶幾乎都沒有在西州好好的待過,所以並不知情。”
“原來如此,使君如此操勞,讓小人敬佩。
我敬使君一杯。”
王洪福一臉的敬仰。
“哪裡哪裡,這都是本官分內之事,承蒙陛下信任,讓本官執掌一方。
本官自然不能讓陛下失望,自當儘忠職守,恪守本分,才不枉陛下的一番信任。”
郭孝恪一臉正色。
隻是王洪福心中卻是不屑,你跟我在這表忠心有個屁用,我又見不到
皇帝。
現在你表忠心,一會你會不會哭出來。
“對了,王掌櫃,不知那王文成可否抓住,若是需要人手,我們刺史府倒是可以幫襯一二,
畢竟是紀王殿下的事情。”
郭待詔繼續問道。
“多謝小郎君,不過這倒是不必,那王文成已經落網。
明日小人就要啟程,押送王文成一眾黨羽回長安,聽從紀王殿下發落。”
“王文成落網了?”
郭待詔一臉的驚訝,他們父子還以為王洪福是剛到這裡,沒有想到王文成已經被抓住了。
那麼就是說王洪福早就到了西州,他們不知道而已。
不應該啊,兩千人的隊伍進入西州,他們不應該聽不到風聲。
莫非他們不是從長安那邊過來的?
此刻父子二人心中才開始有些慌亂,他不知道王文成到底說了些什麼。
有沒有把他們的事情說出去。
若是帶回長安城,紀王審出來,再上報給陛下,那他們可就要完蛋了。
郭孝恪眼中第一次露出殺意。
不能讓他們回長安。
“王掌櫃,不知那王文成招供了沒有。”
郭孝恪眯著眼睛,看著王洪福問道。
“招是招了,不過應該沒有全招,小人也沒有細問,一切回長安後由紀王殿下詢問便是,
反正最後也是有紀王殿下親自定奪。”
王洪福搖了搖頭。
此後郭孝恪父子便不再多問,沒一會王洪福醉眼朦朧的提出告辭。
郭孝恪客套了幾句,由郭待詔把王洪福送出刺史府。
在王洪福在上馬車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轉過身:
“對了,小郎君,我來之前,紀王殿下寫了一封信,讓小人交給使君。
剛剛忘記了,險些誤了紀王殿下的事。
勞煩小郎君代為轉交。”
說著拿出了一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