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承乾看清令牌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為之一振。
隻見手中的三塊令牌上麵全都有一個大大的紀字。
下麵是朝廷頒發的字樣。
另一麵繪製著圖案。
這分明就是紀王府的令牌。
李承乾清晰記得,紀王府的令牌分四種,是獨一無二的四種。
按道理,李慎的紀王府的令牌應該分兩種,一種是府裡的護衛,一種是東山軍營裡的護衛。
他們隸屬的部門不一樣。
分彆隸屬紀王府的親事府和賬內府。
但是李慎是個怪胎,他自己跟陛下請求做出來四種令牌,而且跟親事府賬內府的令牌不一樣。
第一個東山軍營的令牌,就寫的紀王府侍衛營。
第二個東山軍營中的利刃大隊,他們有專屬的令牌。
第三個李慎的一百親衛隊,令牌為紀王府親衛。
第四個就是紀王府內的護衛,他們人數最少,而且有時候會經常跟侍衛營輪值。
這也是李慎想的周到,分開口也好分辨管理。
而李承乾手裡這三塊令牌就是屬於第四種,紀王府內的護衛令牌。
紀王府的四種令牌身為太子,李承乾早就知道是什麼樣式。
這第四種令牌是紀王府最普通的令牌,也是最常見的令牌,跟侍衛營的令牌差不多,
隻是名字不一樣而已。
“你剛剛說這令牌是從哪裡得來的?”
李承乾放下令牌,看向宦官。
“回太子殿下,其中一塊是在那典軍屍體不遠的處發現的。
另外兩塊是從那些死士屍體上發現的。”
宦官回道。
“典軍屍體不遠的地方?”聽到這裡,李承乾就知道有人想要栽贓陷害。
“太子殿下,這些死士會不會是.....”
“絕對不是,不要用你那愚蠢的想法去想這件事情。
你見過哪個死士會帶腰牌的?
你們有本宮的腰牌麼?愚蠢至極!!”
還沒等宦官說完,李承乾就開始罵道,這擺明就是有人想要嫁禍給李慎。
“是是,奴婢想錯了。”
宦官知道太子與紀王之間關係,就算真的是紀王,太子也絕不會承認。
“可還有其他線索?”李承乾捏著令牌繼續問道。
宦官搖頭:
“回太子殿下,沒有了,為了避免暴露身份,我們沒辦法深入調查,怕被發現。”
李承乾聽後點點頭,他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
宦官說有好幾撥人在調查,李承乾想來,應該是紀王府的人和他老爹的人馬。
李承乾盯著桌子上的三塊令牌,過了良久他突然站起身,
他身後的柱子上掛著一把刀。
李承乾抽出長刀對著令牌猛地劈了下去。
“當~!”
火花四濺,李承乾第一時間查看,令牌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刀痕。
“遭了!”
李承乾心中暗道一聲。
“繼續尋找這批人的蛛絲馬跡,最好是能夠找他到他們背後的主人。”
李承乾坐了下來,對著宦官開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