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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就這些?”
人皇目光中透著一絲笑意,目光落在白右相臉上。
“請陛下解釋!”
這是逼宮的節奏啊!
當眾逼著讓人皇回答,人皇做任何事情,身為臣子,沒有資格質問。
自始至終,雍鹹王一句話也沒說,靜靜的坐在原地,仿佛置身事外,嘴角不經意浮現一抹笑意。
“你真的以為他僅僅救了我的命?”人皇發出一聲冷笑:“他救得是大燕皇朝江山,救得是千千萬萬黎民百姓,你說他有沒有資格坐在這裡。”
說到最後,人皇幾乎是吼出來的,恐怖的皇威,彌漫整個神武殿。
下麵那些臣子嚇得瑟瑟發抖,人皇一怒,浮屍千裡。
他如果死了,大燕皇朝將生靈塗炭,多少家庭支離破碎,又有多少人承受戰爭帶來的生離死彆。
神武殿陷入沉默,連白右相都一言不發。
再爭辯下去,恐怕真的要撕破臉皮了,目光不自覺看向雍鹹王。
“不就是一個位置嗎,坐在哪裡不一樣,難道他喝的酒跟我們不同。”
雍鹹王突然打了一個哈哈,化解了凝重的氣氛。
“說的沒錯,就是一個位置而已,沒有必要較真!”
許多中立的官員紛紛站起來和稀泥,真要鬨僵了,大家都討不到好處。
“還有人質疑嗎!”
人皇聲音要比剛才冷了很多,以前相鬥,他念及兄弟之情,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得知自己身中劇毒,他才知道,他在乎的兄弟之情,在雍鹹王眼裡,反而成為掣肘他的把柄。
大殿一片平靜,沒有人繼續開口,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柳無邪反倒是成了局外人,一點事情都沒有。
雖然料到這個結局,人皇的強勢,讓他還是略微有些驚訝。
答謝宴順利開始,剛才的爭辯,不過前期開胃菜而已,接下來還有一連串的狂風暴雨在等著柳無邪。
一盤盤酒菜端上來,大家低著頭吃東西,都在等待著什麼。
“柳公子,聽說你醫術精通,老夫有個疑難病症困擾我好幾年了,今日正好有機會,想要請教一下柳公子。”
郭步秋突然站起來,朝柳無邪拱了拱手,一副請問的口吻。
答謝宴才剛剛開始而已,刁難已經開始了嗎。
人皇正要開口阻止,柳無邪揮了揮手,打斷了人皇,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讓人皇替自己抵擋。
抵擋得了一時,抵擋不了一世,他們會想儘各種辦法來刁難他。
最好的辦法,一一反擊回去。
“能困擾郭禦醫的問題,一定不簡單,晚輩洗耳恭聽便是。”
柳無邪放下手中的杯子,隻要他開口拒絕,郭步秋的第二波攻擊就會到,汙蔑他的醫術,說他徒有虛名等等。
這種慣用的伎倆,早就是爛大街,柳無邪直接將他的路封死。
“有這樣一個人,早上起來萎靡不振,到了晚上,卻精神抖擻,查不到一點問題,身體卻一天比一天消瘦,請問這是什麼病。”
郭步秋說出病症,這種病好像很常見吧,隻要每天熬夜,基本就是這種症狀。
早上起不來,到了晚上就特彆的精神。
難道這也是病?
擺明著刁難柳無邪,要是說這不是病,證明柳無邪醫術一般。
要是說有病,郭步秋肯定會反過來說,這就是典型的睡眠顛倒。
不論柳無邪回答有病,還是沒病,都會中郭步秋的圈套。
眾人也聽出弦外之音,沒想到郭步秋上來準備了一個這樣大難題。
“還請柳公子診治!”說完,臉上掛著笑意,看著柳無邪,等待他的回答。
徐淩雪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擔憂,這根本不是考究醫術,而是逼著柳無邪出醜。
說出一個模棱兩可的毛病,答案很模糊,直白一點說,沒有正確答案,全靠郭步秋一句話。
“請問病人是男是女,歲數多大!”
柳無邪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男子,今年剛到弱冠之年!”
郭步秋很快回答,不願耽擱一分鐘時間。
“這種病一般分為兩種,第一種早上起來臉色發青,雙唇發紫,經常伴有抽搐現象。”此乃第一種。
“第二種比較簡單,應該是吃了金雪草,才會出現這種現象。”柳無邪將兩種症狀全部說出來:“不知道郭禦醫所說的病症屬於哪一種?”
輪到柳無邪反問。
郭步秋眼眸一縮,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凝重。
“柳公子如何斷定,一定就是這兩種症狀?”
郭步秋眼中的表情,已經出賣他了。
“郭禦醫,大家都不是三歲孩童,你既然出題刁難我,肯定會帶病人過來,隻要我回答錯誤,立即讓病人站出來,羞辱我是庸醫,我說的沒錯吧。”
柳無邪笑眯眯的看著郭步秋,後者身體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