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還在返程途中,遠遠地、鳴人就聽到壓切長穀部熟悉的嗓音變得絕望又淒厲,他正大聲呼喊著鳴人。
膝丸和小鳴人都是一驚,鳴人箭一樣飛快的衝過拐彎的走廊。遠處,袋子和買回來的商品在天守閣門口散落一地,迎麵過來的青年正一間間的沿著走廊上的和室慌亂尋找著,長穀部的表情重新回歸成了一種麻木空洞的溫順,聲音卻嘶啞無助得像是失去了巢/穴的雛鳥:
“主公!您在哪裡?您又一次對長穀部失望了嗎?我對主命的背叛……請原諒我,不,我的罪孽不該被原諒……主公,您在哪裡?不要丟下我……”
壓切長穀部的話帶著哭腔,他已經接近崩潰的語無倫次了。
鳴人心虛的努力解釋著,聲音越來越低,他踮著腳尖緊緊抱著長穀部的腰,直覺讓他敏感的放棄了剛才的話題,乾脆大聲回答:“我才沒有扔下你!之前不是約定好的嗎?長穀部叔叔,以後我們就是家人了!就算你們趕我走我也不會離開的!”
膝丸在後麵差點微妙的扯嘴角“嘖”一聲,表情複雜。
好一個超完美直球,十分!審神者年紀小也不能輕視啊。
可是這次連小鳴人的敏銳直覺都不管用了。
見到鳴人之後,長穀部沒有再淒厲的大聲呼喊了,可他的表情仍然沒有改變。青年低下頭,視線輕飄飄的一掠而過,焦距卻沒有在鳴人身上停留:“……”
壓切長穀部往後退了兩步,重重的雙膝跪下,再次恭敬的向鳴人行了一個土下座,流著淚麻木的說:“是的,這不是主公的錯,拋棄我也是應該的。等一切結束後,主公的安全得到保證,我會自行跳入刀解池……向主人謝罪。”
鳴人:“???”
膝丸:“??!”
不不不——還沒到那種程度吧!長穀部你又沒被拋棄,這隻是誤會,審神者是偷跑了一次而已,反應要不要這麼大啊?!
“你在說什麼啊!”
等小鳴人反應過來‘刀解池’是什麼後,他也難以置信的瞪著長穀部問出聲,伸手就要把長穀部扶起來,“長穀部,不是你的錯啊,我沒有拋棄你——你你、你先起來?”
壓切長穀部的麵色卻很蒼白,他就像鳴人剛見他時那麼麻木溫順,但是這次他眼中的神采也徹底消失了,瞳孔發散,聽不見鳴人的話似的,隻是堅持而機械的重複:“在那之前,請主公懲罰。”
都說了你真的沒被拋棄啊!還有懲罰什麼?
小鳴人難過的還想爭辯,膝丸卻看出長穀部正處於痛苦之中,那雙藤紫色的眼睛裡不自知的溢滿了悲愴無助,空洞的不知道到底在注視著誰。這時候安慰他沒用,他是真心誠意的想要被懲罰減輕負罪感。
膝丸沉默了片刻,正要組織語言糾結該怎麼告訴審神者,他記憶中的長穀部好像一直就是這種刻意溫順的精神狀態了,從新審神者來了之後他見的那一麵長穀部才變得格外正常。特彆正常,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鳴人卻已經發現了端倪。
“長穀部叔叔。”鳴人換回了原本的稱呼,他小心又努力維持著鎮定的睜大了藍眼睛,問,“那個……你在對誰說話?”
“……主公。”這次長穀部緩慢凝聚了焦距,視線終於停留在鳴人臉上,他露出一個似笑似哭的壓抑表情,克製自我的隱忍回答,“我沒有瘋,壓切長穀部永遠不會認錯自己的主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加州清光:不妙了……居然比我還會撒嬌!!
山姥切國廣:……這是仗著新主公曆史不好嗎?對傳說有更多不好回憶的不該是我嗎?
膝丸:而且話說回來,兄長不是整天記性很不好的嗎?
三日月慢悠悠總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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