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一期一振禮貌的說。江雪左文字全程保持安靜,幽靈一樣的牽著弟弟跟著離開,燭台切光忠還和黑鶴走在一起,鶴丸好像很自然的就加入了大部隊,打算跟著燭台切去重新被安排房間。
天守閣裡一下子少了十幾振刀劍,頓時重新變得寬敞冷清起來。
在過程中沒有說話的玖辛奈驕傲的拍了拍小鳴人的肩膀,鼓勵道:“乾得不錯嘛!這樣的場麵已經可以應對了啊,鳴人。”
他們夫婦還在打算替鳴人想辦法解決本丸隱患,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解決了,真不愧是他們的兒子。
“有追尋的理想是一件好事。”波風水門也溫和的說,沒有覺得兒子的理想太過簡陋狹小,相反他很欣慰鳴人能保持著這樣的善良真誠。
在忍者的世界,這樣的心比什麼都珍貴。
因為……悲傷和痛苦永遠是不缺乏的,各樣的悲慘故事在戰亂時代聽都聽不過來,久而久之人們變得麻木冷靜,已經不會為此動容悲憫,甚至一些自認為曆經世事的人會反過來嘲笑其他人的感動,下意識的唾棄那樣的善良天真,好像這樣能使自己變得強大。
波風水門認為,鳴人的品質才是真正的強者之心。
有多少人能做到純粹的‘保持自我’這件事呢?
“日本號先生,你還有什麼事嗎?”準備回廚房繼續做飯的長穀部疑惑的問,日本號落在最後麵,磨磨蹭蹭的沒有跟著大部隊去參觀本丸,他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說。
“和我一起的三名槍中另外兩位……禦手杵和蜻蛉切。我在被抓前聽到有人說,等再湊夠一振日本號,他們三個就要被賣給另外的買主。”日本號嗓音低沉的說,語氣沉重,“我們都是從不同本丸被販賣給刀劍販子的,所以我不清楚禦手杵和蜻蛉切被關在哪裡。”
他攥緊了長/槍,坦蕩的看向小鳴人和波風水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很想救出他們,拜托了,主公!”
“你還真是給主人提出了一個大問題啊。”膝丸沒忍住的說。
不知道在哪裡,找人等於大海撈針。加上他們今天才解救出了一批刀劍,正是戒備加強,被發現的風險上升的時候,怎麼聽這個要求都太難了。
“鳴人覺得呢?”波風水門就算能看到術陣的裡世界,在那麼大的地方找被關起來的付喪神也是一件難事。但是他已經明白兒子的選擇,了然的看向小鳴人問。
“當然要救人了!”小鳴人果然肯定的回答,他不是被人懇求到了頭上就因為困難放著不管的性格。
但是金發小孩很快仰起了臉,抓住水門的手指看向他擔心的叮囑:“爸爸要注意安全,如果扛不住,我們就先回來。”
鳴人自己去幫助人,為此他願意拚上全力。但是如今是爸爸替他行動的話,親人的受傷和暴露都是不行的。
“不用擔心你爸爸哦。”玖辛奈信任的和水門對視了一眼,目光柔和,“他可是以飛雷神之術聞名的‘金色閃光’呢。”
飛雷神之術配合攻擊的忍術能夠瞬間殺敵,因此聞名天下。但是在被發明的最初,這可是用來瞬間逃脫的術——除非讓波風水門死戰不退,不然他的安全程度可是木葉第一呢。
商量好了事情,再去萬屋也要等到第二天了。玖辛奈去廚房幫忙,多做了十幾份刀劍的晚飯。為了體貼他們來到本丸的第一天,三日月自然的提議大家在大廣間開一個簡單的歡迎會。
一個小時後。
十六振刀劍、鳴人和波風夫婦都齊齊的坐在大廣間裡,好在這裡的桌椅夠用。所有人麵前的桌上都已經擺上了食物和酒杯,周圍的牆壁上還臨時裝飾上了三日月和一期一振身上的掛飾金穗,看起來多了幾分喜慶。
“——這裡的每個人都有一段難忘的過去,但是既然來到了這個本丸,希望我們都能成為家人,這也是主公一直在努力的願望。”晚宴開始前,站起來不得不發表開場詞的三日月頓了一下,笑了起來,
“哈哈哈,總感覺老爺爺沒資格說這種話呢,主公真愜意啊。”
“你們都是大人嘛,三日月叔叔替我說就好啦。”小鳴人推脫的皺著臉聳了聳肩,舉起了盛著果汁的酒杯,歡快的叫道,“來,大家乾杯!”
“乾杯!”加州清光歡呼著去和大家碰杯,把左右三日月,長穀部和江雪左文字的酒杯都碰的灑出了酒水。
日本號痛快的仰頭喝光,一期一振無措的看著咕咚一頭倒地的山姥切國廣,鶴丸已經壞心眼的把他的杯子偷拿了過來,用筷子蘸著趁人不注意喂了五虎退一口,嗆得小男孩茫然的睜大眼睛看他,臉上又有了表情。氣的藥研板起臉連忙搶過弟弟。
“乾杯,慶祝丸。”髭切和膝丸對碰了一下,相視一笑。
“鳴人,不準偷喝哦。”玖辛奈溫柔的笑眯眯的說,看著蠢蠢欲動的小鳴人。
“啊——好吧。”鳴人不高興的拖長了聲音,一下子心思消散了。
波風水門和妻子一樣,在一些場合刻意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來給刀劍中的近侍建立地位。看著已經下意識融入了集體的新刀們,變得熱熱鬨鬨的大廣間,波風水門也放心的收回了視線,看向了自己的小家庭:“玖辛奈,鳴人。”
他同樣舉起了酒杯,柔和的說:“希望以後每一天都像現在這樣美好。”
“那是當然了!”玖辛奈理直氣壯的說。清脆的碰撞聲和著小鳴人的歡呼默契的一起響了起來,好像要把這一幕定格在人的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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