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路遙帶著一個行李箱回到了徐若初家。
並且得到了這次去的地方的地址。
日喀則。
聽到這個地名,他更恍惚了。
路遙對南藏其實並不陌生……或者更準確的說,他對LS挺陌生的,但對日喀則卻熟悉無比。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
作為中電科旗下的研究員,他也經常出差。
“陛下真的覺得那個東方瑾能夠給陛下配製出解藥嗎?未免太信任他了,您知道嗎?您中的毒是誰配置的嗎?”賢貴妃看著眼前的皇帝忍不住笑了笑。
車夫將帽子往下拉了拉,幾乎將整個臉都遮住了,況且天色已經晚了,東方瑾朝那邊看了看,仿佛並沒有見過此人,也便罷了。
薛初妝的沉吟不過是個手段,從無數擅於說話打機鋒,一句話要說得隱晦無比轉七八十個彎的人身上學來的說話的藝術,卻沒想到她都還沒詐呢,春花就給她這麼大個驚喜,原來招弟說的“挑撥”是這麼個事情?
總之,這件事也算是北方自作自受了,如果她沒有多說那一句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聽了張寧的話,袁朗才對張白騎沒了成見,可是在這會兒還沒見張白騎的人影,看來還是得派人去叫一下,也好具體詢問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況且,旁邊有一個周伯通,若是拖下去,他實在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所以想想,倒不如參加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