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在指林姐?”
“……”
“哈哈哈哈,你繼續呀,來來來,對姨有想法的小壞蛋,你繼續說呀。”
“神經病,這話能瞎說麼?”
“嘿嘿嘿。”
“好啦,睡吧。”
“嗯。”
房間中很快恢複了平靜。
但很快路遙就察覺到了懷裡的禦姐開始使壞……
“啪嗒。”
“哎呀,你乾嘛開燈。”
“哼哼。”
路遙冷笑了一聲:
“大半夜不睡覺,使壞是吧?”
他直接翻身下了床,從衣櫃裡拿出來了一個皮手銬和眼罩。
“!”
胡璃的眼神立刻軟了下來,可紅暈卻開始迅速攀爬到了臉上。
當眼罩遮住了光線時。
她耳邊響起了男友的呢喃:
“說,誰的壞孩子半夜不睡覺呢?”
禦姐抿起了嘴,聲音都有些抖了起來:
“……我~~我是壞孩子……
黑暗中,她似乎有些不安。
聲音愈發的抖了起來。
熊孩子不睡覺怎麼辦?
打一頓就好啦。
……
31號。
2010年的最後一天。
在胡璃要死要活的堅持下,路遙到底還是上了那台掛著臨時牌的賓利。
至於那塊手表,他是真沒帶,直接放到了女友家裡。
一個學生戴幾百萬的表?太誇張了一些。
更何況,開車回去,能解釋這是璃姐的車。可手上那塊表就真沒法解釋了。
副駕駛上,胡璃笑嘻嘻的說道:
“芊芊在群裡說,有人把你們的演出傳到優酷上麵啦。《2011年複華元旦晚會最炸裂搖滾演出》哈哈哈,這名字好惡俗啊。”
“其他人都怎麼說的?”
“就她自己說話,其他人沒說,估計還沒起來呢。唔,一會兒到你家我得趕緊開電腦看看,昨晚那演出太短了,都沒看夠呢。”
“嗯。”
抓緊在和新車磨合的路遙應了一聲,繼續往家走。
片刻。
“於坤談女朋友了?”
“怎麼?”
“他約你們呢。”
“啊?怎麼說的?”
“問你和小晨中午有沒有事,他和他女朋友想請你們吃頓飯……他什麼時候談的女朋友啊?”
聽到這話,路遙就把事情給解釋了一下。
並且路遙還讓她往上翻聊天記錄。
很快,禦姐就看到了去三亞那天幾個人的聊天記錄,當看到劉明澤的那句“用我報警不,說你被恐龍抓走了”的時候,她笑的前仰後合,樂不可支。
“你們這些人也太損了啊!”
路遙笑著聳聳肩:
“你和他說中午不去了。”
“嗯,好。”
胡璃劈裡啪啦的開始打字。
很快,她又說道:
“小晨說中午他有飯局,也來不了。於坤說那就等四號晚上再說。”
“嗯。”
倆人正聊著,他電話響了起來。
“是小晨……喂,怎麼啦?”
“……你倆在一塊呢?”
徐若晨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
胡璃翻了個白眼:
“給你臉了是吧?喊姐姐!”
“……璃姐,你倆在一起呢?”
“對呀,你又找我老公乾嘛?”
“……啊!?啥?”
“???”
連路遙也聽懵了。
因為……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喊。
而胡璃也有些無語。
因為這種稱呼完全就是順嘴喊出來的。
而聽著徐若晨那驚訝的模樣,她也就無所謂了:
“說吧,什麼事。”
“呃……白姨說有個慈善午宴,讓我和我姐去。我姐沒空,她陪我爸去看我三爺了,我想著和路遙一起。”
“……你和那個精神病老湊一塊乾啥?”
“你管你老公叫精神病?”
“滾蛋,你知道我說的是誰。那神經病自從離婚後就過的神神叨叨的,天天就是各種捐款贖罪,你老和她混一起做什麼?”
“我也不想啊,問題是她電話打來了,我姐和我爸又去不了……”
“你以為你爸躲著她是乾嘛的?”
“……那我咋辦啊?”
“……你和她說你去不了,就說我回來了,拉著你逛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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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晨那邊無語了。
“姐啊,這借口……太敷衍了吧?”
“咋的?她惹得起我?”
“對對對,您老人家厲害……你倆是不是沒事?要沒事,你把你老公借我用用不行麼?”
“不借!和那個老娘們湊一起?我瘋了?你真當她是什麼好餅?我告訴你啊,徐若晨,你,和你姐,都離她遠點。她這幾年精神越來越不正常,跟個瘋子一樣,尤其是我聽說她最近還信了什麼密宗……你離她遠點,聽到沒?”
“呃……行吧,那我自己去。等下午我找你倆去。”
“哼哼……早去早回,聽到了沒?”
“嗯,知道了。”
嘟嘟,電話掛斷。
路遙好奇的問道:
“你倆說的,是那位白姨?”
“一個瘋女人。你見過……哦對,你和小晨第一次見麵,就是去參加她搞的那些活動是吧?”
“嗯。”
見路遙答應,胡璃把手機丟到了中控,嗤笑了一聲:
“寶寶,離她遠點,不是什麼好人。”
“這……怎麼說?我看著她對小晨哥挺親的啊。”
“那肯定親啊,小晨好懸成了她的女婿,能不親麼?”
“????”
看著路遙那滿臉荒唐的模樣,胡璃聳聳肩:
“怎麼和你說呢……她之前……唉。”
她忽然一聲長歎:
“她有過一個女兒,叫白鹿。是個很乖的小孩。但這個女的呢,比較神經病。”
“你先等會……她女兒也姓白?”
“嗯,她家這一支是三個姐妹,沒男丁。所以全是招的上門女婿。小鹿其實是個特彆好的小孩,但……怎麼說呢,一方麵是因為她太強勢,她爸從她出生記事起,就一直過的比較窩囊。沒地位嘛~然後就是她喜歡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慈善啊,環保啊,就特彆能折騰。並且,你沒發現麼,她搞的這些全是西方化的東西。”
“……嗯,然後呢?”
“然後?嗬。”
胡璃臉上閃過了一抹譏諷:
“女兒從小在美國養,說是天朝人,其實是個黃皮也差不多。我們小時候還相處的挺不錯的,但被她送到美國後,就不聯係了……具體我也是聽人說的,反正進入青春期開始,小鹿就成了個問題女孩。她爸沒地位,在美國陪著她的時候,說話根本不好使。她呢,從小就給女兒灌輸什麼獨立精神。反正,最後那姑娘成了個很叛逆的人,然後在幾年前……死掉了。”
“呃……”
“嗑藥,酗酒,群啪。死的時候,屍檢采樣,采出來了十多個人的dna。以及藥物過量,沒搶救過來。”
“我……靠。”
聽到了男友的感歎,她聳聳肩:
“她選的嘛,非要把女兒往國外送。結果呢……女兒死了,她爸就瘋了,現在還在美國那邊的精神病院裡待著呢。她呢……也瘋。不過不是因為女兒,按照我媽的話來講,她可能一開始就精神不正常。總之,美國成了傷心地,也不去了。天天就在國內,搞所謂的慈善,說是給女兒贖罪……小鹿有什麼罪?虛頭巴腦的……本來小鹿和小晨還訂的是娃娃親,結果是小鹿沒了之後,我們才知道小時候那個跟在我們屁股後麵的妹妹,變成了那個德行。嘖。現在小晨和小初反倒成了她的精神支柱……嘖嘖嘖。”
“我上次看到她和初姐挺親的。”
“能不親麼?小時候她就想當小初的乾媽,徐叔不同意。要麼說徐叔看人準呢……估計早就看出來她是個瘋子了。而現在女兒沒了,她有一段時間天天給小初打電話……估計是把小初當精神寄托了。一個女兒,一個“女婿”嘛。”
“……”
路遙嘴角抽了抽。
略微思考,說道:
“那要不……我去和小晨哥一起吧?”
“不用。”
胡璃擺擺手:
“小晨搞得定她。放心就是了。”
“……好吧。”
路遙再次點頭,想了想,感慨了一聲:
“貴圈真亂啊。”
胡璃言簡意賅: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