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不顧陸遠澤死活,追著許氏而去。
待馬車走過拐角,容澈才哈巴狗似的看向許氏:“芸娘,我表現的好不好?”
許氏嗔怪的笑道:“你啊,隻怕要活活氣死他。”
“怎麼是氣人呢?我都是真心話。”他挽救了鎮國公府絕種的危機。
容澈一臉認真。
許氏歎了口氣。
似有些猶豫,但終究開口:“容將軍……”
“你可以似從前一般,叫我澈哥。”容澈毫無保留的麵對她。
許氏見他目光期待,也有些心軟。
“澈哥,我在侯府磋磨十八年,早已身心俱疲。我不知該如何麵對新的感情,甚至……甚至許多時候排斥外男。我,我還沒想好……”
容澈目光清澈,眼神沒有受傷,隻有淺淺的憐惜。
“芸娘,我不逼你。”
“隻要你好好活著,我不逼你。”容澈突然紅了眼眶。
此刻陸朝朝早已趴在許氏懷中熟睡,容澈也不再有任何顧忌。
容澈神色晦暗,抬手撫著心臟,好似這樣才能安撫驚懼的自己。
“你知道嗎?我從來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光明磊落。”
“我卑鄙無恥,自私下作。我從來做不到將喜歡的女孩兒拱手讓人,可我也不敢破壞她的幸福。”
“隻能卑劣的祈求上蒼,願上天給我一次機會。”
“我走過無數地方,拜過無數神佛。”
“大概一年前……”容澈麵色微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