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都是你的報應!全都是報應!”
陸遠澤冷冷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身世的?”
陸景淮也是個瘋子,此刻半點不再顧忌:“你不是猜到了嗎?!”
“陸硯書八歲中秀才,滿城都在談論他的天分。母親痛苦煎熬,與陸遠溪廝混,被我撞破。”
很早,他便知曉自己的身份。
“你果然早就知道!你明知自己的身份,竟害我硯書!果然如你母親一樣歹毒!”
就連夢中,自己都被蒙蔽。
他前世今生,都在被蒙蔽!
“我若不出手,我永遠隻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甚至,一朝事發,我就會成為那個庶子的兒子!”
“知道身世的第一件事,當然是除掉陸硯書!”
“我要頂替他的一切!”
“你如今,隻能依靠於我。你無兒無女,將來死了入墳,都要我摔盆,為你送終!”陸景淮低低的笑出了聲。
可笑著笑著……
噗嗤一聲。
他緩緩低頭,胸口一柄短劍狠狠插入胸口。鮮血順著陸遠澤的手掌滴下……
陸景淮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他。
陸遠澤瘋狂的看著他大笑:“前世今生……你都在騙我!”
噗嗤,又是一聲。
他將短劍拔出,陸景淮胸口鮮血如注,軟軟倒在地上。他感受到自己的生機快速流逝,眼睜睜看著陸遠澤,提著刀走入臥房。
臥房中,薑雲錦如狗一般栓在床邊。
陸遠澤眼神木訥,在薑雲錦尖叫聲中,瘋狂的朝著她捅刀子。
“賤婦!貪得無厭的賤婦!為何要辜負硯書?為何要虐待硯書?你怎敢讓他鑽你的胯,讓他喝尿?賤婦該死!全都該死!”他一刀刀狠狠的捅在薑雲錦身上。
薑雲錦尖叫一聲高過一聲,可脖子被繩索捆住,她半點逃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