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站起身,高大的身體將她籠罩。
他噙住她柔軟的兩瓣唇,推著她往黑暗的角落。
顧晚又被他狠狠的吻著,吻得胸腔缺氧。
她身體被他控製得死死的,整個人要被揉進他的身體裡似的。
她越掙紮,他吻得越狠,仿若一場傾盆大雨,肆意的掠奪澆透她全身。
顧晚無力再掙紮,他開始對她為所欲為。
昏暗一片,那黏糯的聲響如暗湧,在深夜細細的流淌,源源不斷。
她口腔裡充斥著他的氣息,從舌尖一直延伸到喉嚨,她真的被他吻得很難受。
“嗚嗚……”顧晚發出痛苦低淺的呼聲。
風雨驟停,傅驍霆仍舊把她抵在視線模糊不清的角落裡。
他的額頭輕觸著她的額頭,彼此的喘息聲炙熱的糾纏,烘得顧晚小臉上滾燙。
他說:“拎得清就好。怕你拎不清,讓我為難。”
明明他們是在室外,傅驍霆磁性沙啞的嗓音卻如在劇場回響,那聲音在顧晚腦子裡有回音。
他的模樣在她眼裡很模糊,可她還是討厭死他了。
一邊踐踏她的人格,一邊對她的肉體熱烈。
一切,都是輕賤。
“你把我當什麼?供你發泄欲望的傀儡嗎?”顧晚聲音很輕。
她想說她的價值在他眼裡是不是跟妓女差不多,可她說不出口。
傅驍霆鬆開她,理所當然:“你是我的妻子,找你做這些,有什麼不
對?”
他脫下西裝外套係在她腰間,擋住她裙子被水打濕的地方。
恰到好處的關懷。
總是打她一巴掌,再給顆甜棗。
說出的話冰冷強勢又可惡:“你若認為你是傀儡,我也沒意見。不過下次要乖,乖一點我就沒那麼想弄死你。”
“滾開。”顧晚推開他,一個人走。
她乖不起來,隻想離他遠點,但他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最後兩人坐了同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還以為是她作,是她鬨脾氣,一個勁兒的幫傅驍霆說話。
回到傅宅,顧晚洗了澡去次臥睡。
傅驍霆也不讓她如意,他就像是邪祟,纏著她不放。
他要把她從被窩裡撈出來,她死抓著被子不鬆手,他乾脆把她連被子一起扛在肩上,丟在主臥的大床上。
顧晚真的很抓狂,坐起身要發火,傅驍霆卻欺身而下,壓在她身上,他難得不耐煩上了臉:“乖乖聽話就這麼難?”
臥室沒有開大燈,光影曖昧,他們幾乎臉貼著臉,身上是同款的沐浴露香味,讓夜浮著薄色。
但是冰火兩重天。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傳來急促的鈴聲。
是傅驍霆的電話。
他略微煩躁的伸手,在手機上摁下免提:“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人焦急無比:“傅總,素素不見了。”
傅驍霆立馬掛了電話,翻身下床,準備去衣帽間。
顧晚冷聲開了口:“如果你今天不去找她,我可以乖乖做你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