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捏她粉撲撲的臉蛋:“你就這麼愛他?”
顧晚有痛感,蹙眉,粉嫩的嘴也跟著嘟起來:“疼……”
傅驍霆僵著身體,盯著她可愛精致的小臉瞧,那兩瓣櫻色的唇輕微的一張一翕,真的很誘人。
他情不自禁俯首,銜著兩片嬌軟,輕輕緩緩的吮著她,沒有深入。
但一條笨拙的小舌卻探出頭,不經意舔了他。<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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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撩撥淡的像夏日清晨的風,輕柔得稍縱即逝,於他而言,卻又是秋日枯草上一顆火種,霎時遍地燎原。
他輕緩的動作漸漸失控,把她吻醒了,才停下來。
顧晚眨著霧蒙蒙,目光散散的大眼睛,她好像又看到了傅驍霆,這個男人在她夢裡真是無處不在。
她看著他:“傅驍霆,傅驍霆……”
隻是軟軟糯糯的喊他的名字,沒說彆的。
身上沒有負擔,還暖暖的,顧晚覺得很舒服。
不過她有點脖子疼,翻了個身,身下像個大熱源,烤得她更暖和。
顧晚環住傅驍霆的脖子,兩人的臉靠得很近很近,男人隻是安靜的看著她。
她見他的臉有點紅,耳根更紅。
她想是不是剛才在春夢裡跟他做了什麼?
平常他隻有乾那檔子事才這副德行。
顧晚不記得做夢的經過,她打算重溫一遍,
她想在夢裡主宰他,弄疼他,以牙還牙,而不是做他砧板上的魚肉,每次被他弄疼。
於是她的手點著他眼角下性感的淚痣,以為很強勢,聲音卻因為醉意嬌軟的要命:“乖乖聽話,我來,你不許動。”
傅驍霆不知道她要乾什麼,她纖白軟嫩的手按在他的肩頭,然後……貼著他的薄唇熱烈的親吻。
他因為她的主動,危險的眼眯了起來,眸中欲念瘋狂肆掠。
自從第一次徹底要了她,他對她的身體再也無法自控,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結果。
可她和周溫瑾相遇了……
他不再克製,他要讓她清楚誰是她現在的男人。
傅驍霆回應她的熱吻,他不想她把他當成彆人,一次又一次要醉了的女人喊他的名字。
一覺醒來,顧晚很無語。
她真的感覺自己流年不利,特意去網上查了一下是不是她今年犯太歲。
但不是,網上說她今年行大運。
她不知道看不見摸不著的大運在哪裡,是不是要拿她的健康換,不然也不至於身體總有毛病。
她蒙頭在被窩裡,一股子藥膏味。
手上有,腿上有,肩膀上有,就連脖子胸口都有……
昨晚的事在看到周穎後,一片空白,可能她確實跟人打架了,才會傷這傷那兒。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身來,突然感覺哪裡不對勁。
那裡怎麼也有一丟丟疼,這種疼她可太熟悉了,傅驍霆跟她做,她就會這樣。
她嚇麻了,昨晚帶野男人回家了?
顧晚心煩意亂,去了浴室。
在鏡子裡看到身上穿的睡裙,大概猜到昨晚的男人是誰。
周穎讓他去撿人的?還不如是野男人。
她又想起宋冉來,忙給宋冉打電話,宋冉也剛醒,說她在警察局的休息椅上睡了一宿,腰酸背疼腿抽筋,今天要請假。
顧晚知道她沒事,就掛了電話。
她洗漱完,一扭頭看到了浴缸。
那一片空白的記憶居然自行慢慢填充了小小的一部分。
顧晚煩躁的出浴室的門,再次看到那張大床。
昨晚的活色生香像連環畫,在她腦子裡翻啊翻。
她好主動!
甚至極其聽話,在床上,傅驍霆讓她乾什麼她就乾什麼,她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
所以人為什麼不能喝醉。
因為喝醉了就會被人掏心挖肺。
顧晚下樓,發現傅驍霆把傅家的傭人叫過來了,給她準備了早飯。
這個傭人顧晚認識,以前是蔣安琪那邊的人,叫李洋,和蔣安琪差不多年紀,後來調到餐廳去了。
李洋等顧晚吃過飯,才說:“太太,先生說,您要是覺得我沒問題的話,以後我就在這邊照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