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達到了顧晚見好就收。
她看到不遠處在看戲的何慧舒臉色很差勁,微微一笑:“原來你們是被小人蠱惑呀,那就不能怪你們了。小人嘛,愛給人穿小鞋,都以為彆人的腳跟她一樣大,根基不牢,靠些齷齪手段立足,遲早會塌房。”
壽宴人很多熱鬨也很多,看這出熱鬨的人並不多,但也有點,主要是有重量級的觀眾——江老。
小人的烙印就這麼順理成章的打在何慧舒身上。
何慧舒恨得牙癢癢,怎麼上次就沒把顧晚給撞死!
她隻能打個太極:“顧總言重了,我不過也是被其他風言風語給帶偏了。老顧總的風評在圈子裡就是這樣,我也沒說謊。”
顧晚撇開了個人恩怨,簡單評價:“說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
何慧舒這個太極沒有打出一點作用,從小人又變成了是非人,理都被顧晚給占了。
她麵紅耳赤,顧晚卻怡然的坐回了原位。
但江老沒再在原地停留,跟著傅老爺子還是走了。
看似顧晚贏了,但她又錯失了傅老爺子給的機會。
那老頭愛麵子的很,如何慧舒所說,圈子裡都是這麼傳顧家的。
彆人不提還好,一提老頭子就會覺得她這個孫媳婦拿不出手。
所以當時老頭子沒有正麵答應,怕也是覺得會有突發情況,這種老人精嚴謹著呢。
顧晚正想著辦法,江璽川卻到了她身邊:“跟我來。”
顧晚隻是怔愣片刻,便起了身。
兩人到了人少的地方,她才問:“去哪兒?”
“你不是想見我爺爺,我給你個機會。”江璽川玩味的笑著。
見著江璽川遞過來的橄欖枝,顧晚腦子裡想到的人是傅驍霆。
但江璽川又說:“以後多罵罵你老公,我愛聽。”
顧晚眼角抽動,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變態的朋友是變態。
當顧晚單獨見到江老時,心臟在怦怦直跳,若說在京市,她覺得當得起楷模的企業家江老絕對算一個。
江老見著顧晚,是長輩看晚輩那種慈愛的笑:“驍霆有這麼個老婆,日子應該不單調吧。”
顧晚陪著笑,傅驍霆身邊鶯鶯燕燕多了去了,還有白月光掛在心頭上,白蓮花長在心尖上,怎麼會單調?
江老跟她聊了幾句,提到了顧晚送的壽禮:“謝謝你送的《千金方》,這本書我找了很久,一直沒門路。”
顧晚回道:“我小叔送了我一本,我就複印了一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江老喜歡就好。”
確實是她複印的,成本就是找幾個人抄錄了一遍,複印又廢了不少A4紙,萬把塊錢,至於《千金方》原本,那主人不肯賣。
兩人沒說工作上的事,談著家長裡短,江老又以要見客為由,讓顧晚出去了。
顧晚出門後,在走廊上見到兩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何慧舒。
應該就是江老的學生了。
何慧舒跟顧晚一見麵,就分外眼紅:“顧晚,彆以為打嘴仗打贏了就能進研究院貨源共享中心。你砸多少錢買壽禮,我都不會輸給你。”
她還是走花錢的路數。
顧晚放心了,即使她拿不到貨源,何慧舒也肯定拿不到。
“沐猴而冠。你繼續鬨你的笑話吧。”
她風輕雲淡的說完,不給何慧舒說話的機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