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黏人(1 / 2)

H顧晚不想跟這個男人糾纏,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也沒什麼用。

她直接說了件他不可能答應的事:“你不要阻止我查我爸的事,我可以考慮。”

“好。”傅驍霆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顧晚錯愕。

不可思議。

她動了動腦子,這男人有出爾反爾的前科,他可能在玩她。

他們之間的信任,是紙糊的。

她權當他在放屁,沒什麼可談的:“我不相信你,你起開,我要睡覺了。”

她想推開他。

他反而抱她更緊,不許她掙紮:“明天我會把你爸的章子給你。信了嗎?”

顧晚愣住了。

如果是白天,她非要去外麵看看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

她才不會天真無邪的傻樂觀:“見到章子再說吧。”

“嗯。”傅驍霆輕吐的字節模糊不清。

他溫軟的薄唇在她的天鵝頸上流連,又往上。

顧晚的唇再次被他含住,又說不出話來。

這個狗男人一言不合就啃人。

他唇角有血腥味,他越是吮,那味道越濃。

他根本不在意,直到把她壓在沙發上,沒吻她了,那股血腥味才淡下去。

顧晚喘息著,腦子裡麵很缺氧,想罵他都沒中氣。

傅驍霆一隻大手捧著她的臉,額頭輕觸著她的眉心。

他們滾燙的鼻息曖昧的纏繞,此起彼伏的熱浪翻湧。

顧晚的衣服被他弄得很淩亂,睡褲半退著,上不上下不下,陽剛的氣息阻隔了冷空氣,籠罩著她,像個暖機。

隻是他皮帶的金屬搭扣比襯衫上的紐扣冰涼多了,那點涼意摁在顧晚的小腹上,還有點硌人。

顧晚垂在沙發邊緣的手被他握著手腕,拾起來,放在他們臉側。

上麵戴著他昨晚送的手鏈。

傅驍霆啞著嗓子問:“手還疼嗎?”

像在關心。

顧晚的嘴被磨腫了,刺刺麻麻。

她張了張唇,想罵人的話又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隻從牙齒縫裡蹦出兩個字:“不疼。”

但她被他吻得美眸中的流波是迷離的,聲音也很軟。

傅驍霆偏過頭,吻了她半握拳的手指。

這副偽裝深情無比,如果顧晚的心不是涼透了,她怕是又得淪陷。

他沙啞的提醒她:“以後不要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爺爺不是好對付的人。”

聽人勸吃飽飯,顧晚覺得他這句話中肯。

傅老爺子吃的鹽比她才吃的米還多。

也不是所有人的苦肉計都能用得像傅驍霆一樣出神入化。

她抿著唇,不說話。

傅驍霆捧著她臉頰的手,拇指指腹在她唇邊遊走,又在她抿著的唇上摩挲著。

他深深看著她,眸光中堆積的欲念濃得像黎明前的夜色:“以後不許消極怠工。”

消極怠工?

顧晚不明其意:“什麼?”

傅驍霆喜歡親她,在她唇上輕啄後才開口:“以前你都會幫我解開皮帶。”

原來說的是這個。

從她開始鬨離婚到現在,她在床上再也沒積極過。

顧晚彆過眼,不願意配合:“我手疼。”

傅驍霆的手指把玩著她手鏈上的小海豚,離她受傷的地方很近。

他嘲弄:“剛才不是說不疼?”

顧晚的心思都在自己的手背上,總感覺他像悄無聲息的遊蛇,會突然咬她一口,捏她受傷的地方。

可傅驍霆的心思遍地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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