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驍霆也看著她。
顧晚不會無緣無故問他這種事,她剛去找柳權了,可能是柳權說了什麼。
“以前在芬蘭治病,晚上睡不著,所以經常會吃安眠藥,吃多了,身體免疫。”
他沒隱瞞,找理由她反而會問更多。
顧晚捧著他棱角分明的臉,沒多少肉,很清瘦,下頜線更骨感,鉻手。
她輕聲問:“你的心是不是也生病了?”
傅驍霆勾了勾唇:“嗯,本來被你治好了,可你又不要我,所以現在也不是很好。”
顧晚心尖汨汨的疼,輕吻他的薄唇:“以後我不會不要你,你是不是就能好起來?”
“應該會,你一直是我的藥,沒有你,我走不到今天。”
是她拉住他的手,不許他走,他才沒有沉入海底。
傅驍霆握住顧晚的手腕,低沉的說:“沒有你,我會病得很嚴重。”
顧晚聽著他的話,眼眶有些發熱。
某種悲傷不知從哪裡鑽出來,讓她的心很沉重。
她笑了笑:“我對你這麼重要?”
也許在她失去的記憶裡,他們之間可能有誤會,不然以她的性子,她不會丟下傅驍霆。
她不想以後還有什麼誤會:“那如果哪天我說要離開你,肯定是假的,你不要信,也不要放我走。”
傅驍霆又輕笑,那笑化開一灘,溫柔的要命。
“好,以後我隻信我想相信的話,你要是離開我,
我就把你抓回來,像上次你用手銬銬我那樣,把你拷在我身上。”
顧晚眼底映著他的笑顏,她想起很多關於他的夢,好多次她都想輕薄他。
此時他們正相擁,她的手指輕點他漾起的薄唇:“可以啊,你要是把我拷在你身上,我是不是可以對你為所欲為?”
曖昧無比的邀請。
傅驍霆的眸光在昏暗的床頭燈下,泛著幽深的光。
他靈活的手指順著她的睡裙往下遊走:“月事還沒完,又想勾引我……”
她沒墊東西。
顧晚抿著唇,低著眉眼在笑:“上次不是第一天,是最後一天。”
他好些天沒睡臥室,不知道。
“小騙子。”傅驍霆笑意不減,把顧晚壓在身下。
顧晚白了他一眼:“我沒說是第一天,你自己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灼熱的氣息迎麵而來。
傅驍霆吻了她。
難舍難分的纏綿聲細細的響,在臥室裡回蕩著。
彼此熱烈而放縱。
他們就做了一次,傅驍霆還想來,顧晚卻讓他睡覺。
他不情不願,還磨著她,她被他磨得身體酥酥麻麻的。
顧晚不許他再磨她,軟聲道:“你要好好休息。”
傅驍霆因她不願意,起了身:“我去書房睡。”
這男人!
顧晚不想放他走,她今晚想和他睡在一起,不要跟他分開。
她忙跨坐在他身上,像隻八爪魚一樣纏著他,妥協了:“最後一次。”
顧晚天微亮就醒了,睜開眼看到傅驍霆還在睡,她情不自禁的傻笑。
她竟然做春夢了。
夢到在酒店套房裡,他們滾在一起,傅驍霆的活很差,弄得她疼死了,她是疼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