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女人心疼男人,就得完蛋。
他們本來是在說傅老爺子的事,最後傅驍霆反鎖了書房的門,他們在書房的沙發上纏綿了好一會。
中途傅驍霆來了一個視頻會議,他不願意接。
是顧晚推著他去的,顧晚說在臥室等他。
顧晚回臥室沒半個小時,傅驍霆進了臥室,他說會議結束了,黏著顧晚索吻。
他們正吻得欲念攀升,她的手都解開了他皮帶的金屬搭扣,放在褲頭上。
傅驍霆的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他還
是不願意接,顧晚來了感覺,也不想讓他接。
可偏偏對方不識趣,電話鈴聲響個沒完沒了。
傅驍霆難得不耐煩的掛電話,要關機。
顧晚想對方應該是有急事,她不想耽誤他,幫他拿手機,滑了接聽鍵放在他耳邊。
傅驍霆接過手機,按免提放在床頭,手並未閒著。
顧晚敏感的顫栗,羞惱的咬他脖子。
男人任由她咬著,吻她雪白的耳垂。
電話裡傳來戰戰兢兢的聲音:“傅總,剛才的會議中,我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我想再開個小會,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沒有。”
低沉的兩個字,電話又掛了。
傅驍霆關機。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顧晚手機響了。
她笑起來:“要不今晚算了?”
手機摸到手裡,是秦帆打來的。
顧晚接了。
竟然是剛才打傅驍霆電話的仁兄曲線救國,讓秦帆幫忙催傅驍霆。
秦帆自從被開,不敢招惹傅驍霆,就打了顧晚的電話。
顧晚對傅驍霆如實相告,然後幫他重新係皮帶:“快去開會吧,彆讓人等急了。”
傅驍霆拿開她纖白的手:“我也很急。”
他俯身,掐在她腰際抬高她,和她貼得很緊。
顧晚能感覺到他的急。
她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抽,她慣著他,掛了秦帆的電話,也關機。
“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
傅驍霆最近常給她講情話,她發現她自己半斤八兩,說不定比他講得多很多。
可每次想到什麼就直接說了,她也不知道原因,就是把她所想告訴他聽。
很久之後,顧晚實在不行了,趴在傅驍霆身上,將臉埋在他胸膛,不想再動彈。
傅驍霆與她咬耳,喚她的名字:“晚晚……”
顧晚迷迷糊糊的應聲:“嗯……我累了。明天再來好不好?”
傅驍霆無奈的笑,他隻是想抱她去洗澡而已。
他從床頭櫃拿了手機開機,很多個未接來電。
剛才他沒心情開會,不想浪費時間,所以強行中斷了會議。
他沒回任何一通未接來電,隻是給蔣安琪發了一條信息。
——查查最近傅家誰出國了。
金三角紅林。
遲橫看著兩份親子鑒定報告。
傅亦司確實是傅驍霆的親生兒子,但不是顧晚的親生兒子。
難道是他猜錯了?
他將鑒定報告丟進碎紙機,眸色漸漸陰冷起來,傅驍霆竟然能算到他會找柳權。
他是這麼知道的?
難道出了內鬼不成?
遲橫對黑暗中勾勾手指頭,立馬站出來一個人,長相跟於翁行差不多模樣,隻是高矮胖瘦不同。
遲橫對那人吩咐:“去趟聖慈醫院,找到戈爾院長,讓他答應傅驍霆所有條件,然後帶他來紅林找我,說我能救他。回來前,做掉一個人。”
於翁行應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