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久違的興奮感又回來了,他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奏,傅安然的衣裙被剝奪一空。
撕碎的疼。
傅安然雙眼紅得厲害,眼淚卻沒有掉下來,她強撐著身體問遲橫:“我可以留在孟買嗎?我想留在孟買,求求你。”
求他?
遲橫很久沒聽到這種話了,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她也夜夜求他,可後來就不會了。
如今為了想要和傅祁南待在一起,她求他。
即使傅祁南是傅安然的親哥哥,遲橫心裡還是產生了某種妒忌。
她現在是他的寵物,不該為了其他男人跟他談條件。
遲橫沒有節製的索取:“你陪門口所有的貼身保鏢睡,我可以考慮讓你自由。”
自由,很奢侈的詞,傅安然想都不敢想。
她看向遲橫,比起待在遲橫身邊,她覺得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會好一點。
傅安然長舒一口氣:“好,隻要你能讓得到自由,我可以陪他們……”
許久之後,她從遲橫的書房走出來,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壞了,她隻裹著毛毯。
毛毯並沒有包裹得太嚴實,雪白的鎖骨上,吻痕都暴露出來了。
傅安然沒什麼表情,隻是對門口的保鏢說:“你們老板說讓我陪你們,你們誰先來?”
問得太過於平靜,以至於保鏢們以為自己聽錯了,誰也沒吭聲。
直到傅安然問第二遍:“你們誰先?”
她隨便找了間房,往裡麵走。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了,他們雖然眼裡露出邪光,但跟遲橫比較久的人都知道,這個女人是遲橫玩過最長時間的女人,去很多地方都得帶著,想來床上功夫不錯。
不過保鏢們也隻敢從眼神裡流露出邪念,再多的,他們不敢。
傅安然已經進了房門,在即將合上門縫的時候,她丟了裹在身上的毛毯,最後的門縫沒有合上,留了門。
一個剛來不久的保鏢動了歪心思,色眯眯的看著門縫,心癢難耐:“老板賞的,不吃白不吃。”
他摩拳擦掌的往門口走,然後慢慢推開那扇門。
傅安然躺在床上,見著有人進來,也沒動。
她沒穿衣服,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好像沒有躺在床上似的,而是變成了天花板的吊燈,她的意識都在那上麵,甚至有電流流過她的身體,她在發光。
她真的變成吊燈了,俯視著大床,還有她自己的身體,身體上爬滿了和肌膚顏色一模一樣的蟲子,太惡心了。
門口的男人靠近大床,滿眼淫光的看著她的身體,在脫他的褲子。
傅安然覺得惡心,還有些頭暈,可能她現在是吊燈,什麼都照得很亮,所以才會惡心才會暈吧。
以前她看不太清這些,跟遲橫做,她常隻會覺得疼。
她安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切,遲橫怎麼睡她的,彆人也會怎麼睡她,都是沒差彆的事。
男人摸上了床,布滿老繭的粗手像惡魔的爪子,傅安然想吐,卻忍住了。
啪!
一聲槍聲。
準備撫摸她的男人倒在了地板上,流了很多血,血流很快蔓延開來,讓房間裡充滿了血腥味。
傅安然在天花板上看著這一切,她嚇傻了,因為鮮血濺了她一身,血腥味太濃烈了,她胃裡翻江倒海,終於吐了。
房間的門半開著,遲橫穿著灰色的西裝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把手槍,槍口此時正對著她的身體。
她竟然期待槍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