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不管她出了什麼事,我都會算您的頭上(1 / 2)

傅驍霆看向女人,他並不認識,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顧晚?”

女人點點頭,她擔憂的說:“我剛才聽到我爸給警察打電話,說顧晚失蹤了,這是怎麼回事?”

傅驍霆簡單說了一下情況,問道:“你為什麼會認識晚晚?”

“我叫貝基,是晚晚的大學同學,布魯斯是我的父親。”貝基安慰傅驍霆:“你彆著急,晚平常很懂得保護自己,是不會有事的。”

她說著又很感慨:“沒想到你居然成了晚的丈夫,當時晚還讓我們不要提起你,我們都以為是你傷害了晚。”

傅驍霆不明白貝基在說什麼,他理了理思路:“七年前,你們酒莊開業,晚晚也在這裡?”

貝基有些糊塗了:“是啊,我邀請晚來的,當時你好像醉了,不是晚帶你走的嗎?”

傅驍霆整個僵住了好一會。

七年前,他受布魯斯的邀請,來阿爾巴酒莊參加宴會,傅祁南被傅項浩唆使,在他的酒裡加了料,還找了個賣身女,想要以嫖娼困住他,爭取海外版塊的管理權。

他當時記得自己發現被下藥後,去了後花園,之後的事,他沒什麼印象,隻感覺做了個夢,夢到了晚晚。

在夢裡,他對晚晚做了很多不好的事,他想極力控製,卻無法控製。

直到他看到白素素脖子上帶著吻痕站在他門口,他以為是自己把白素素當成了晚晚。

那一夜他是跟晚晚在一起?

那晚晚了?

晚晚為什麼不見了?是不是他嚇到她了?

她才十九歲,他卻對她做了很混蛋的事。

傅驍霆沒再跟貝基說話,從容如他,腳步卻很淩亂。

芝加哥下了一場暴雨,傅驍霆看著被暴雨洗刷過的城市,還是找不到她。

這裡的警察並不怎麼敬業,告訴他,他妻子可能是出去旅遊了,因為她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他的,說他們要去旅遊。

晚晚才不喜歡旅遊,她很懶,懶得動,那是晚晚在暗示他,她遇到了跟封城一樣的事。

可芝加哥離他太遠了,不是封城,他來不及,就像是當年在那個酒吧,他也沒來得及阻止那場悲劇。

又起風了,還飄著雨,一把黑色的商務傘撐在他頭頂。

林羽臣說:“隻要沒找到,就還有希望,酒店的監控不是顯示是顧晚自己一個人離開的嗎?”

傅驍霆聽彆人說話總是覺得像從很遠的地方飄來的,能聽清楚,但那些聲音卻很遠。

他感覺身體裡有些地方在痛,他身體不好,這些痛是很稀鬆平常的事,平常他不會太在意的,但今天卻痛得很清晰,讓他有些承受不住。

他皺了眉頭,推開了林羽臣的傘,走進越來越大的雨中,雨水冰涼,那股涼意並未消解任何痛感,反而疼痛更加嚴重,就連雙腿也像是走在鋼釘上,刺穿著他。

他感覺自己跟傅項天沒什麼兩樣,是個很失敗的人。

想要給晚晚自由,卻又在她自由的時候,沒辦法護她周全。

傅驍霆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眼前有些發黑,想要從兜裡拿出藥來吃,才想起藥在酒店的行李箱裡,他好幾天沒吃了。

他咳嗽了兩聲,喉間溢出甜腥味來,在他擦拭血跡的時候,眸光微動,想起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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