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自己丟進火坑裡。晚晚,你不要太天真了,以為靠些自己的小聰明就能躲過那些事,你不了解那種地方,在那裡,你就是商品,不是人,彆人能隨時隨地侮辱你,你不可能一直躲下去。”
傅驍霆將她擁入懷中:“我親眼看到顧桑死去的樣子,我不想你變成那樣。”
顧晚聽著,心口緊緊的揪著,她不記得姐姐死前是什麼樣,但那份無法恢複記憶,她肯定知道。
她不敢去想象,本來她就想流淚,終於眼淚流下來,說話帶著哭腔:“可我要是不去那裡,我找不到證據,沒法子讓那些人繩之以法。”
“很多事情不一定要靠證據,你想讓那些人得到應該有的懲罰,我會想辦法的。”傅驍霆知道她的痛苦。
他目睹過,每個夜晚,她都會從噩夢中驚醒,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幫到她。
可是讓她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他真的辦不到。
他不想再有那些事發生,他接受不了。
傅驍霆再保證:“晚晚,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的。”
“你不想讓我涉險,我也不想讓你涉險呀。傅驍霆,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顧晚想要推開他,但卻沒有推動,反而越抱越緊。
這個男人在這種事上,不是那麼好說服的。
她有些無奈:“安然也在那裡,她不會讓我有事的。”
“傅安然連自己都保護不好,怎麼保護你?”傅驍霆不信她,突然攔腰將她抱起,朝著醫院門口走。
顧晚被帶回了酒店,傅驍霆扯了自己的領帶,將她的手給綁住了:“晚晚,可能你還是比較適合住在傅宅的地下室,等外麵所有的事情我處理好了,你再出來。”
顧晚看著他綁她,也沒反抗,她反而看到他眼窩下的青紫色時,很心疼他。
“你多久沒睡覺了?”
“不記得。”傅驍霆將她綁好後,伸手撫摸她的
臉頰:“你安全回來,我就能睡個好覺了。”
顧晚想,若是其他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去了那種地方,最關心的應該是老婆有沒有給他戴綠帽子吧,但傅驍霆什麼也沒問,從始至終,隻擔心她的安全。
她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薄唇:“你都幫我綁好了,我肯定是跑不了的,你趕緊休息吧。”
傅驍霆又低了頭,看著她手上的領帶:“我去拿羽臣的手銬。”
顧晚有些擔心林羽臣:“林羽臣沒事吧。”
“沒事,我把他關起來了,你要是想見他,我可以帶你去,但我不會允許你們兩個再插手全通的事。”
聞言,顧晚皺眉:“你為什麼把他關起來,他可是警察。”
她擔心傅驍霆做這種事會出事,倒不是因為被關起來的林羽臣。
傅驍霆帶著她往浴室走:“他總是帶你做危險的事,所以我要把他關起來,免得他又找你。”
顧晚拉住了他,不動了:“不是他主張的,是我要求的,跟他沒關係。”
“我不管誰主張誰要求,他帶你危險的事,我就不允許。”傅驍霆乾脆將她抱起來,帶她去浴室卸妝。
顧晚拿他沒辦法。
當她卸完妝後,傅驍霆看著熟悉的麵龐,想起阿爾巴酒莊那個女人跟他說的事,如果那一晚的夢都是真的,他欠她一句話。
“晚晚,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