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洗完了,還穿了一套性感的睡裙,內褲都是挑了蕾絲的款式,但進入臥室的時候去沒看到傅驍霆。
她在外麵套了件外套,去書房和小王子的房間都沒找到他。
去哪兒了?
顧晚立馬下了樓,李洋正在客廳收拾,她問李洋有沒有看到傅驍霆,李洋說:“先生跟陳立出去了。”
這麼晚不打招呼就走了?
顧晚正準備問傅驍霆的去向,外套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拿出來看了眼,是傅驍霆發的信息。
——晚晚,你早點睡,不用等我,我今晚不會回來。
顧晚覺得奇怪,打電話過去,傅驍霆接了。
她有些擔憂:“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是國外公司臨時有事,我可能要出差幾天。去芬蘭看望外祖母的事要推遲了。”
傅驍霆的聲音很低,顧晚隻說:“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遲橫的事已經立案調查了,警察肯定會去找爺爺,爺爺肯定正在想辦法處理不法資產,你調查洪源的時候,要
小心,也讓安然少出門,如果她非要去墓園,你就把遲橫的骨灰挖出來,放在家裡。爺爺不想讓安然的病情好轉,出庭作證,他擅長斬草除根……咳咳……”
顧晚聽到了咳嗽聲,忙交代他:“你彆忘了吃藥。”
傅驍霆在電話裡低笑:“沒忘記,也帶了,你不用擔心。”
他們又聊了會,才掛電話。
顧晚躺在床上,突然心神不寧的,她知道傅驍霆工作很忙,以前他也不是沒有臨時出差過,可這次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次日,顧晚把傅驍霆想法說給傅安然聽,傅安然聽說要接遲橫到家裡,還挺高興。
李洋在一旁說:“剛下葬就遷墳,這樣會不會不吉利,在我們老家一年之內是不能動土的。”
顧晚當時也沒想到傅安然會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要是知道會這樣,也不會讓遲橫的骨灰下葬了。
她有些頭疼,傅驍霆百無禁忌,但她還是信一點這些東西的。
她正頭疼,傅安然已經起身了:“我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他一直說他想有個家,如果把他接回來,我可以住到隔壁去。”
那套房子傅安然自己買下來了,她本來是留給未來的孩子住的。
看到傅安然這麼高興,顧晚對李洋道:“去找個大師算一算,有什麼忌諱的,看能不能讓大師給些吉利的東西。”
李洋按著去辦了,兩天之後,就弄好了,最終就是錢的事,花了一千萬,一切辦得妥妥當當。
這兩天顧晚總是在看傅驍霆的定位,他先是去了一趟芬蘭,現在人又到了孟買。
顧晚打了電話給塔拉,塔拉說沒見過傅驍霆。
掛了電話後,顧晚心事重重的,雖然每次給傅驍霆打電話,他都說沒事,可她總覺得他有事。
她又給傅驍霆打視頻通話,傅驍霆又掛了,說自己在開會,等會回電話給她。
都是這樣的,他不接她視頻通話,每次又都會過一會打電話,借口都是他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