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靖西白他一眼,再忍忍,等小號練出來,他就能放心了!
容澈與謝靖西騎著馬,眾人坐在馬車中,在街頭找客棧。
沿途,皆是砰砰砰的關門關窗聲。
直到長街中央,才瞧見一家客棧。
“雲來客棧。就這兒吧……”容澈尋了家大客棧,便讓小廝上前敲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明顯。
沒人開門。
陸朝朝指著門道:“我看見啦,屋裡有人。他們趴在門上聽聲兒呢……”
屋內的呼吸一滯。
容澈凝聲道:“我們是過路的外鄉人,途徑貴寶地,身邊有老人與孕婦,還望掌管通融一二。”
說完,扔了個金錠子在地上。
又扔了個金錠子在地上。
吱呀一聲。
一隻手飛快的撿起地上金元寶,掌櫃露出個腦袋:“快快快,將馬牽進後院兒。”
小二壓著聲音怒罵:“什麼錢都敢賺,你想死彆連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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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金葉子落在掌心。
小二一怔,飛快的打開門迎客人進門。
“快,客人們裡邊請。開門迎四方客,錢不錢的不重要,主要是心疼老人孕婦。”小二揚起笑臉,將幾人請進屋。
然後飛快的關上門。
“可還有上房?”容澈問道。
“有有有,客官樓上請。”小二殷勤的幫忙搬行李,還抽空把後院的馬給喂了。
“店中可有吃食?”這幾日風餐露宿,許時芸心疼老人孩子。
“有。近來夜裡不安生,都是白日裡備下的吃食。”小二回道。
“每樣送些過來吧。”
“是。”
容澈要了兩個上房,許時芸與朝朝一個房間,謝玉舟與寧老太太一個房間。
謝靖西與容澈帶著侍衛,輪流守夜。
夜裡,整個玉山縣都陷入寂靜之中。
連打更的更夫都不敢露麵。
深夜……
耳畔母親的呼吸漸漸均勻,追風趴在床底下,眯著眼睛睡的像頭豬。
陸朝朝白日裡睡的久,此刻微眯著眸子,翻來覆去睡不著。
突的……
小家夥聽到門外有重物倒下的聲音。
她眼皮輕跳,當即眯上眼睛躺在床上。
呼吸均勻,睡的沉穩。
一團黑黢黢的濃霧化作人形,站在屋中。它手中的羅盤瘋狂轉動,指向陸朝朝……
陸朝朝能感覺到打量的目光,但她紋絲未動。
“極品聖心!!”它眼中的光芒更甚。
“好好好,有此聖心,主上定然滿意!”
原本現場活生生掏心的它,此刻竟扛起陸朝朝直接穿牆而過。
極品聖心,可不敢馬虎!
耳旁的風變得急促,陸朝朝被扛在肩上狂奔,顛的她忍不住睜開眼,她不由狐疑……
極品聖心?
她抬手摸了摸心口,心口平靜的毫無動靜,聖心?
大哥!
你好歹聽一聽心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