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陸晚晚一咬牙,竟然直接跪了下去,哭著哀求王嬸:“您就同意我姐姐的婚事吧,我知道姐姐身上問題挺多的,但我相信在成婚前她會改的,我父親也會對她多加約束,讓她成為一個合格的兒媳。”
周圍人看到陸晚晚為了替姐姐收拾爛攤子竟然卑微到這個程度,紛紛誇讚陸晚晚識大體,善良大方。
反觀陸晚螢,水性楊花,品行不正,明明自己惹得禍,卻讓妹妹這樣卑微的替她說話,真是個禍水。
兩個人都是陸家的養女,怎麼就差的那麼多?
王嬸聽到周圍人提到她陸家心念一動,如今耀祖在家閒著,要真的搭上了陸家這條線。
以她家人脈,找個好工作不是易如反掌嗎?
耀祖也確實喜歡陸晚螢,再加上陸晚螢身高還行,能改善她老王家的基因,王嬸將利弊想了一下,勉勉強強同意了。
“既然這樣,我就勉強認下陸晚螢這個兒媳吧。”
話音剛落,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來:我的好妹妹真會為我著想,不問我這個當事人就把我的婚事敲定了。”
陸晚晚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僵硬的轉過頭來。
陸晚螢俏皮的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往裡看,實際上從屋子裡出來後,陸晚螢就躲在人群中,此時她看完猴戲跳了出來。
王嬸結巴了:“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
陸晚螢嫵媚的眸子泛出冷意,直勾勾的盯著王嬸:“我應該在哪?”
王嬸迷茫的看著陸晚螢,又看了看床上。
陸晚晚不可置信的掀開被子,裡麵隻有兩個枕頭,根本就沒人。
陸晚螢看她臉上精彩的表情笑出聲,陸晚晚著急要把這個屎盆子扣她頭上,沒看到人就開始表演,注定讓她失望了。
“剛剛有人說我勾搭王耀祖?我沒聽錯吧?證據呢?”陸晚螢臉上掛著嫵媚的笑意,一步步朝著王嬸和陸晚晚走來。
一米七五的她站在一米六走嬌小玲瓏的陸晚晚麵前,居高臨下的注視她。
“我的好妹妹為什麼一上來就知道我在這間屋子裡?解釋一下。”
陸晚晚渾身如同
墜入冰窖,今天的陸晚螢怎麼感覺變了一個人?
讓人覺得心驚膽戰的,這還是那個花瓶嗎?
陸晚晚眼睛有些躲閃,不敢直視陸晚螢的眼睛。
陸晚螢見她不吭聲,轉頭質問起王嬸:“王嬸又是怎麼知道的?是親眼看見還是聽彆人說的?”
王嬸向來潑辣,她梗著脖子說:“誰不知道你心思不正?早就對我兒子有所企圖。”
聽到這話陸晚螢簡直要被氣笑了,她從記憶裡搜刮出王耀祖這個人,冷哼一聲對著王嬸說:“你兒子身高一米七,蹦起來和我一樣高,長相平庸。無所事事,隻知道啃姐,請問我圖他什麼?”
這話一出不知道誰噗嗤笑了一聲。
陸晚螢對王耀祖的描述很是到位,單從外表,王耀祖無論如何配不上她的。
王嬸聽不得彆人說她兒子不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揚起她那粗糙的手就要朝著陸晚螢那張嬌媚的臉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