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半天院裡並沒有張麗芳的身影,反倒是她母親劉芳出來聲音帶著顫抖說:“當家的,怎麼了?”
張建國立刻被這句話點燃了怒火,上前指責:“你還敢問我怎麼了?你教的好女兒現在和人無媒苟合了,對方還是個蹲監獄的。”
劉芳看著張建國抬手下意識躲了一下,隨後有些不可置信的說:“不能吧,她不敢的。”
話音還沒落張建國的怒斥就響了起來:“彆人都把這件事捅到我臉上了,我說這一路上都對我指指點點的,人家這是在嘲笑我有個好女兒啊。
誰不知道白家現在已經快完了,尋常人誰不想離得遠遠的?偏偏那個死丫頭不知死活往上靠。
平日裡就不服管教,我讓她把掙得錢都給她表哥,她還不願意,都怪你,生出來個孽障,要我說當初就該把她扔了。”
緊接著他拿手拍拍自己的臉說:“你讓我的老臉往哪放?外麵傳的風言風語都快把我淹了。”
劉芳雖然都五十多歲了,可被丈夫如同訓小孩一樣也沒什麼情緒,反而是緩緩低下頭說:“都怪我沒管好她,等她回來了我就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麗芳還沒進門就聽到了院子裡的爭吵聲,她臉上閃過一絲厭煩,隨即又露出一抹解脫的微笑。
再堅持堅持,這種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
想到這她堅定的走進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