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他扛回沙發,因為頭朝地她剛落到沙發,頓時被摔的七葷八素,人家腦充血會麵紅耳赤,而她卻隻有蒼白,先前的驚嚇過度使得即使全身血液往腦袋上彙聚,也無法恢複她的正常麵色。
而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他壓在沙發上,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似要把她淹沒,溺死在其中。
“老婆,我們不鬨了好不好?你說的都是氣話對不對?
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好的,好不好?
若若,若若,若若……“他一會窩在她的頸窩處,又嗅又舔,一會又如蜻蜓點水親了下她的額頭,一會又抓著她的青絲把玩,最後似乎玩夠了,這才對上她的雙眼,深情又哀傷,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他,無助,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被他咬的現在還疼呢!如果這也是愛的話,那也是被扭曲了的愛,讓人毛骨悚然。
在她看來,他已經瘋了,狀若癲狂。一般人是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因為她的刺激,他正處於臨界點,稍有不慎就真的會造成悲劇,不管是她還是他,都會受傷,甚至死亡!
她不能再刺激他,要不然真的會瘋癲。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這才是致命的,萬一他真的失去理智而失手殺了她呢?
她不能賭,尤其是拿著生命去豪賭。因為她輸不起!
“你壓著我了,我快喘不過氣來了!“她試著委婉地跟他對話,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的臉色,比剛才稍微正常了點,但不保證隨時爆發。
“真想把你融入我的身體裡,從此再也不分離!“他仿若沒聽見她的訴求,不為所動。
“你又不是女人,還想把我塞進去再生出來嗎?“本來她想開個玩笑,他又不是她母親,身體發膚來自那個生她的人,骨肉相連,本為一體,也隻有她有這個權利這麼說她。
可惜她連那個女人是誰都不知道,從不曾見過!或許她也隻見過她一眼吧,生下來的時候總會看一眼吧,難不成狠心的直接丟棄一眼也吝嗇?
想起那個從不曾見過的生母,她不禁悲從中來,人在傷心處,眼淚控不住,吧嗒吧嗒直往下流,如水龍頭開閘怎麼都止不住。
“不哭,不哭,我都沒傷心的流眼淚,你倒是先哭上了!
哪裡疼?我看看……“他隻當她被他欺負狠了,傷心的落眼淚。
“哪裡都疼,嘴巴疼,脖子疼,全身都疼,你還壓著我,我難受……“她是真的不好受,被他這麼一哄,頓覺更加委屈了。
“嗬嗬……“他倒是先笑出聲:“誰讓你嚇唬我,那能鬨著玩的嗎?你這個小磨人精,平時都慣著你,嬌生慣養,舍不得打罵,現在倒覺得疼了?
隻是嚇唬嚇唬你,誰知道你這麼不經嚇,瞧瞧這鼻涕眼淚的都擦在我身上了。
本來還想做個惡人,玩玩遊戲而已,你還真以為我對你不擇手段了?
不就演個恃強淩弱欺負良家少婦的惡霸,這你都怕成這樣?真不知道你這三年是怎麼過來的,難不成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都不出門了?
要不你咬回來好了,大不了死在你身上,倒也風流快活……“
“你……“安初若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是真是假她還看不出來?剛才他真的想咬死她,或者來個先奸後殺,一了百了。
但她佯裝十分生氣地撇過頭不理他,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好了,不鬨你了,彆生氣了……“她生氣還不得他來哄?他這不是自找苦吃?
“我要見東方……“她也不直接說回家了,萬一又惹毛他,豈不是自討苦吃?現在是溫順的獅子順毛捋,可到底是頭獅子,不是小綿羊。
他要是同意她見東方,這說明事情還有轉機,見著東方那她就安全了,搞不好還能回家。
而目前最要緊的是不能跟他獨處,那太危險了。
一提東方他立馬就不高興了臉色都變得不大好看,而後她就聽到酸溜溜的話:“他有什麼好見的,處理好了,自然就回去了,還留在這裡做啥?一點小傷有什麼好矯情的,更何況他一個大男人,還需要你伺候?難道他連自己都照顧不了了嗎?
又不是殘廢斷手斷腳生活不能自理!“
“那他回哪裡了?“聽他這意思人被打發走了?可是原先東方發給她的酒店信息,是假的,那是冷寂華搗的鬼,目的是想引她出來,那他住在哪裡?
不過聽他這話似乎沒有為難東方,那她稍微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