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東方還是冷寂華,都是高傲的男人,她想吃他們會做,但讓他們教歡悅,估計可能性不大。倒不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而是這是他們追女人的手段,怎麼可能會泄露!
要真是讓歡悅學去了,那他們還有什麼用武之地?搞不好歡悅天天做,而她安初若都吃膩了,那就沒有噱頭吸引力了。
“還是你*有方,男神都為你洗手做羹了,一個個圍著你團團轉,有沒有訣竅教教我唄,就咱兩的交情,誰分誰啊,你說是不是?“都是穿同一條裙子長大的,都快成連體嬰兒了,不分彼此。
“所以有好吃的不是叫你來了?可是你卻很貪心……“安初若忙著收拾碗筷,沒好氣地嗆她,吃她的卻連一分誠意都沒有,沒看到她在收拾嗎?
吃的第一個搶先,這輪到收拾卻坐在那裡雷打不動,像個老佛爺了!
“我哪裡貪心了?有沒有說讓你把人讓給我!“她眼神閃爍凸顯她的心虛。
“哎,彆倒了多浪費,打包還可以吃!“她替那些殘羹冷炙心疼,替東方的廚藝可惜,安初若要真全扔了,她就跟她斷交!
這不是糟蹋糧食嗎。
“留著給你吃啊?“她停下手頭動作看向歡悅。
歡悅連連點頭:“嗯哪嗯哪!“
結果安初若把筷子一放,不收拾了:“那你自己弄!“
“你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差這一點?反正都要洗手,你一起得了唄。我會記得你的好的,以後但凡有好吃的肯定會叫你!“
她賣力地討好,跟著安初若絕對有肉吃,她可不想丟了這肥肉。
另一邊,秋風蕭瑟,林蔭道上早已不複夏日繁茂,而是枯黃落葉遍地,光禿禿樹枝凋零的隻剩數片老葉,但也不複綠意盎然,給人以淒美的傲然挺立在空中,風一吹,颯颯作響。
而此時林蔭道上出現兩道欣長身影,隻是從背後看,都能感覺氣度不凡,渾身散發出孤傲和王者氣勢,讓人難以觸摸接近。不過畫麵唯美,隻是遠遠看著仿若一副油畫,給人以視覺享受,或許遠觀更甚,近看隻會破壞那份美,因為格格不入,除非出現一個與他們相等態勢的女人,或許才能融入這樣的畫麵。
兩人走在落葉的地上,不時傳來沙沙聲,不過可以聽得出來步伐不緊不慢,說是走路更像欣賞沿途風景。
而後一道不善友好的聲音衝破了這份美感,與周圍極其不協調:“我說你真的要闖女生宿舍?你一個大男人去那邊不方便吧!“
“都是一群孩子,性彆重要嗎?除非某人有著邪惡思想,想窺視些什麼!“
“捫心自問,這話應該對你自己說。想當初初初才多大?你就伸出邪惡的魔爪,這不是大灰狼吃小紅帽嗎。“東方對這事耿耿於懷,他要是不說出來不吐為快,心裡憋屈的很,他預訂的媳婦就這樣被這頭狼叼走了,心裡能甘心嗎。
本以為至少也得畢業之後才戀愛吧,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這沒在身邊看著一不留神就被人搶了先,若是當初他還在這裡,那還有他冷寂華的份嗎?
在這之前,初初基本上不接觸男人,因為歡悅這個男人婆,誰敢靠近。可誰知道歡悅這女人竟然自己跑出外麵求學,仍是把初初一個人扔在這裡。
而沒了防備的初初就這樣被他乘虛而入,再加上這家夥長得好看了點,大概嘴巴也甜了點,這家夥在安初若麵前肯定假斯文,深的她的好感,所以小紅帽就這樣被騙走了。
如果那時候他在她身邊,那麼那個人就是他了。
一個人孤單寂寞的時候,這時候有個人闖入她的生活,對她噓寒問暖,照顧有加,那麼很容易讓她接受。再說哪個少女不懷春,那時候正是少男少女對愛情懵懂好奇的青春期,少年不識愁滋味,隻想品嘗禁忌戀。
她邁出一步想嘗試那種滋味,結果就掉入了人家的溫柔陷阱。如果他對她一直好,她也不至於離開自己的養生地,還過的那麼淒苦。
總之,他對冷寂華千萬個不順眼,十二萬分不待見,休想讓他有好臉色。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又是以何種身份跟我說話?如果是若若的哥哥,那我虛心接受,大舅子!“如果是情敵,憑什麼他又有什麼資格指責他。
“她不是葡萄!不是你想吃就能吃的!還有彆動不動亂叫人,你以為這麼做我就會放棄?勸人勸己,你還是改變你自己吧,彆妄想著改變彆人。“這時候東方有點氣惱了,他以為叫他大舅子他就會有所顧忌?
這點小心思他早就看穿了,讓他知難而退?
兩個都是硬骨頭犟脾氣,又怎麼可能因為對方區區幾句話而放棄!所以注定是無法和平相處,當然這都是他們一廂情願,又有誰站在安初若的角度為她設身處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