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扯開她的睡衣係帶。
他像剝荔枝一樣,把她晶瑩剔透的小身子,緩緩剝出來。
那畫麵太過驚豔!
楚墨沉心跳猛然加速,渾身血液直往小腹衝。
他俯身撐在她上方,低下頭去親吻她。
唇齒交纏,他熱烈地吮吻她。
顧南音比他吻得還用力,糾著他,纏著他。
那架勢,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吻到激烈時,顧南音忽然推開他,身子一縮,捂著胸口坐起來,大眼睛裡暗含一絲擔憂,“聽說初次會疼?”
楚墨沉眼眸滾燙,“我會溫柔點。”
“好,你一定要輕啊。”
“放心。”
楚墨沉從旁邊拿起一塊大毛巾墊在顧南音臀下,輕輕咬了咬她的鎖骨,細致地親吻,由輕柔到熱烈,再到激情四射……
五分鐘後。
顧南音再次坐起來,“疼死了,我不乾了!”
楚墨沉快被她難為死了。
早不乾,晚不乾。
他箭在弦上,一觸即發時,她罷工了。
太折磨人了。
他強忍著,抱抱她,“你躺會兒,我去衝個冷水澡。”
顧南音有點愧疚,“你會不會很難受?”
楚墨沉違心地說:“還行。”
“聽說老是忍,對男人不好,要不我們繼續吧。”
楚墨沉強壓著欲望,“不急。”
顧南音俏眉微擰,“你不急,我急呀,可是又疼。小說裡都是騙人的,說什麼蝕骨銷魂,飄飄欲仙,壓根就不是那回事。”
楚墨沉憐愛地握著她白皙的肩頭,“剛開始是不適應,以後就會像你說的那樣了。”
一聽這話,顧南音還挺期待的,眼睛又開始發光了,“要不我們再試試?”
楚墨沉深吸一口氣,“算了,下次吧。”
他肉體凡胎,一次次的,經不起這樣折騰。
再折騰下去,真怕廢了。
楚墨沉揉揉顧南音略帶嬰兒肥的小臉,下床,去浴室衝冷水澡。
十分鐘後,他衝完回來。
躺在顧南音身邊。
顧南音摸摸他冰涼的身體,歎口氣,“都怪我不爭氣,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楚墨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怪你,要回去嗎?我送你。”
“不回去了,跟我媽說好了,要跟你過夜。”
“好。明天我就去問顧叔叔要戶口本和身份證,我們去領證。”
“行,反正我們勉強也算過夜了,雖然大米煮成了夾生,好歹煮了。”
楚墨沉笑了笑,親親她小巧的紅唇。
把手臂伸到她頸下,抱著她,慢慢地撫摸著她的後背,讓她安睡。
顧南音是個心大的,在他懷裡,很快就睡沉了。
睡著後小嘴還一鼓一鼓的,也不知道在咕噥什麼。
楚墨沉借著台燈微弱的光,眸光溫柔地凝視著她。
覺得好像在做夢。
年少時喜歡的女孩子,就躺在他的臂彎裡,兩人差一點就水乳交融了。
楚墨沉掐了自己的腿一下,確認是真的。
他親親她的額頭,舍不得睡著。
同樣沒有睡意的,是守在他們彆墅大門外的顧傲霆。
他急得團團轉,像熱鍋上的螞蟻。
物業的保安不讓他進。
他派來跟蹤顧南音的保鏢,正門進不去,翻牆進去,被物業的保安抓起來了。
不隻南音的電話打不通,連楚墨沉的電話也打不通。
兩人已經同處一室,超過四十分鐘了。
四十分鐘,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顧傲霆額頭的筋一跳一跳的,腦門發脹。
他打電話給秦姝,“南音和墨沉過夜了,電話打不通。”
秦姝平靜地說:“我知道。”
顧傲霆嗓門驟然提高,“你知道,你不管管?”
“那倆孩子兩情相悅,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早就結婚了,一起過個夜算什麼?”
顧傲霆嗆道:“你還是南音的媽嗎?”
“當然是。”
“墨沉小時候得過白血病,身體不好,不一定能生育。這個病,以後極有可能會複發。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比誰都希望她幸福,墨沉不是最佳人選。南音這孩子太不聽話了!”
顧傲霆氣得拿手捶車。
咚的一聲,車沒變形,他疼得直皺眉頭。
秦姝問:“那你覺得誰是最佳人選?”
“我還沒找到,到處托人找著呢,誰都配不上我女兒。”
秦姝冷靜地說:“真疼她,就尊重她的選擇。”
顧傲霆氣得肝疼,“算了,我跟你有代溝,講不通!你們一個個的,全都不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