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到我家裡怎麼還提著肉?”劉老頭年齡雖然大了,但依舊十分敏銳,第一時間出現在院中。
秦銘笑著說道:“劉大爺,我用兩隻刀角鹿換您養的這隻黃狗怎麼樣?”
“嗷,嗷……”狗窩中那隻大狗叫了起來,夾著尾巴,偏著頭看向自家主人,像是在訴說著什麼。
“這隻老狗的靈性很強,它很怕你,說明最近你進山狩獵養出了殺氣。”劉老頭說道。
同時他笑著搖頭,道:“我可不跟你換,現在這隻狗快變異了,而且是它在反哺我們一家,不時就叼些野味回來。”
“它的靈性這麼高?”秦銘驚異。
劉老頭摸著山羊胡,道:“當然,兩個月前它都老得快邁不開腿了,獨自消失幾天,回來後就開始好轉,肯定比楊永青家的黑山羊先變異。”
“狗老歸山,要麼死在山中,要麼重新強壯起來,這個說法還真有實例了。”秦銘稱奇,盯著大黃狗看了又看。
劉老頭笑嗬嗬,道:“說起來,你上次進山墜進地縫中險些死掉,大病一場後很快就新生了,這還真有點像狗老歸山又活著回來。”
秦銘很想捶他一頓,這糟老頭子可真不會說話,嘴巴有些損,難怪當年沒娶到那個最靚的姑娘。
劉老頭低聲道:“你發現的那條地縫值得留意。”
赤霞城的大家族都在尋找那些特殊的節點,肯定有深意。
秦銘搖頭,道:“不二次新生,我不打算接近那片地帶。”
他順勢向劉老頭請教:“劉大爺,您老對大山中的各種靈物的傳說知之甚詳,和我說說唄。”
“你小子啊,就知道你有事找我。”劉老頭笑著點指他,但很快又鄭重起來,道:“如果靈物那麼好取,我何至於蹉跎到現在。你築下了黃金根底,必然能二次新生,根本沒有必要犯險。”
秦銘道:“您老不是說少年要有銳氣嗎?不年少輕狂枉來人間走一遭。我想儘早二次新生,去更高處看一看風景。”
“有些話是我說的嗎?”劉老頭懷疑地看著他,昨天喝酒時可沒醉,一人僅半杯辛辣的老酒。
“差不多吧。”秦銘笑道。
“年少時確實要有大誌向,因為夢想會隨年齡增長而逐年降低,起點得高些。”劉老頭說道。
寒風卷著大雪拍打窗戶,房屋中劉家的飯桌上熱氣騰騰,主要以驢肉為主。秦銘和和劉老頭聊到很晚,得悉部分靈物的名字,都在極其危險的地帶,同時也知道了血竹林在哪裡。
秦銘自身也曾有過猜測,馮易安、邵承峰他們所盯上的血竹林大概率在巡山組負責的範圍內。
果然,劉老頭提及,血竹林距離巡山組的據點僅六裡地。
那裡棲居著一種蛇類,通體赤瑩瑩如紅瑪瑙雕琢而成,其血肉與蛇膽中蘊含濃鬱的生機和靈性。
但這種蛇十分危險,甚至可以說很致命,它擁有劇毒,隻要被咬上一口就是新生者都熬不住。
“若是有幸捕捉到,需要剁掉蛇頭,去除毒腺,不然這不是補藥,而是等同於催命湯。”
劉老頭告知,這種蛇除卻劇毒外,身體堅硬如鐵,力量大的出奇,且能飛縱,哪怕僅數尺長的小蛇也比很多山獸危險,可以如鐵箭般激射,瞬間刺進對手身體中。
所以有人稱它為血蛇,也有人稱它為箭蛇。
若是在山中發現長度過丈的血蛇出沒,最好的選擇是立刻遠遁。
劉老頭回憶,他年輕時那處蛇窩就已存在,數十年過去,肯定早已出現二次變異的血蛇。
秦銘道:“彆出現更厲害的老蛇就好。”
“刀劍砍在血蛇身上,都不見得能斬斷,會迸濺火星,在同級彆的生物中它極凶,幾乎沒什麼短板。”劉老頭說到這裡霍地起身,差點掀翻桌子,嚇了他老伴一跳,也險些將他最小的孫兒嚇哭。
“死老頭子你怎麼了?”老太太瞪了他一眼。
劉老頭臉色潮紅,像是恢複了青春,激動地舞動著手臂,道:“我怎麼把這茬兒忘了,現在大山中出了問題,若是血竹林的火泉熄滅,那裡的血蛇都會被凍僵,豈不是任人拾取?”
他恨不得肋生雙翅,飛進大山中去看一看。
秦銘立刻道:“要不咱爺倆連夜進山去撿有靈性的血蛇?”
“好啊!”劉老頭猛力點頭,但是他忽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頹然坐下,歎道:“我都意識到了,馮易安、邵承峰這些孫子守著大山,迫切渴望二次新生,怎麼可能想不到他們一畝三分地內的靈物?”
老頭子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白高興與激動了,坐在那裡把大腿都快拍青了,憤憤不平地罵巡山組那些人。
“這群狗東西還真是命好,難不成又要多出一兩個傅恩濤那樣的人,竟遇上這樣的好時機,我真想給他們一糞勺金汁,澆他們一個滿臉流芳。”
……
這一天秦銘可謂馬不停蹄,半夜就冒著風雪進入大山,以一口砍柴刀劈殺傅恩濤、馮易安等人,接著又去見赤霞城的貴族,隨後又聽劉老頭吹噓了一晚上,聊其在大山中的各種神秘見聞,離奇經曆。
秦銘回到家中已經略顯倦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次日,他很早醒來,迅速解決早飯後直接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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