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蒙麵女子憤慨,對方給她造成了太多的意外,一個在偏遠之地拎著染血大錘四處奔波的少年,怎麼會有這樣一口羊脂玉鐵刀?
她能感覺到,那不是合金鑄成,而是純淨的玉鐵,刀體潔白無暇,沒有一點雜質。
她張嘴間,吐出一片絢爛的光雨,像是一柄又一柄飛刀,向著那如清風、似閃電般迫來的少年打去。
秦銘將一身天光勁催動到極致,周身都是光,手中的長刀更是在不斷地震動,一重又一重雪白的刀光斬出,像是層層疊疊的海浪在堆積,洶湧,激烈地拍擊向前方。
這種稀珍的玉鐵刀,有多種妙處,其中之一就是可以承載天光,讓新生者的天光勁可以沿著刀體蔓延。
現在,秦銘帶著肅殺之氣,施展刀意,宛若劈開了海與天的界限,重重白色浪花揚起,驚濤拍岸,席卷夜空,震散那成片的光雨。
黑衣女子震驚,這少年的天光勁怎會如此霸道?能擊潰她祭出的金色光雨,竟有烈焰焚燒草紙之勢!
她心神悸動,這怎麼可能是在偏遠之地獨自野蠻生長起來的少年?
在她的印象中,新生這條路上隻有少數幾個道統掌握著莫測的天光勁,但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夜霧澎湃,秦銘持刀而行,一語不發,連著斬出璀璨的刀光,宛若有少年宗師的氣度,震懾的女子心神都都不穩了。
噗的一聲,她的肩頭再次中刀,雖然僅僅是輕微劃了一下,但黑衣下的精金內甲就被破開,像是紙糊的,擋不住玉鐵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