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打狗棒,滿山溜達。不對,是打龍棒!”項毅武剛說完又糾正了。他很是不滿,道:“他打了我一棒。”
秦銘想到,自己也曾經被李清虛那根竹棍打過,覺得無意間被項毅武給冒犯了,還不能說啥。
“你吃虧了?”秦銘關心地問道,畢竟,對方是為了幫自己才守在這裡。
項毅武搖頭,道:“那倒是沒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他打我一棍,我拍他兩掌。”
“他離去了。”黎清月眺望遠山。
李清虛在一座山峰上朝這邊望了一眼,轉身消失,因為他已經知道,黎清月將那有問題的靈巢消耗掉了。
“既然沒事了,那我先走了,迫切想去以離火煉金蟬,讓我破殼而出,一躍飛天!"項毅武早就想離開了。
秦銘擔心他的安全,道:“要不你和我們一塊走吧,你將一個精英門徒給打出去了,他的師門長輩會不會找你麻煩?”
“無妨,我又不是他的追隨者,是他們那一脈請我來幫忙,而且他的長輩知道我的來曆,也認識我以前的老師。雖然我現在快成為棄徒了,野生在外,但近期他們也不敢奈何我。”
項毅武伸出蒲扇大手,和秦銘拍了一掌,道:“兄弟,你人還不錯,以後我們在這條路上互助。等會兒,你這力氣有點不對,比你在白竹林對敵時似乎強了一大截。”
臨走前,五大三粗的少年瞪著銅鈴大眼,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身為如來門徒,能看透一些本質,猜測出秦銘真實的新生次數。
“嘶,看來,我光以離火煉金蟬還不夠,還得儘快喂養金蟬長生青木露。”項毅武轉身離去。
“項兄,你說的是不是另外一種奇功?以後咱們接著交換!”秦銘喊道。
黎清月道:“祝項兄成為當世如來!”
……
不久後,黎清月攔住幾名精英門徒,麵色如冰雪般冷冽,讓他們留下護體金衣。
幾人神色都變了,在白竹林時,他們雖然沒有親自上前動手,但也參與了圍堵,想不到在此遇到黎清月。
顯然,他們很早就依附五大核心門徒了。
其中一位晶瑩門徒直接被一道意識靈光擊中,刹那大口噴血,身上的護體金衣發出刺目的符文之光。
這意味著,若是沒有這種保護,他已經死了一次。
下一瞬,他再次橫飛而起,被五色煙霞擊中,丟掉了大半條命,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幾人駭然,被五大核心門徒聯手重創的黎清月,怎麼不僅無恙,反而比以前更厲害了?絕對又突破了,不然怎麼能這樣輕鬆壓製一位精英門徒?
隨後,這幾名男女全部脫下護體金衣,麵色慘白地麵對黎清月,皆誠懇道歉,且依附之意明顯。
“和我關係很近的那些精英門徒有沒有死傷?”黎清月問道。
一名女子告知:“沒有,他們隻是被驅離了,真要死傷那麼多人,各道統間肯定要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
“誰在此地療傷,你們應該是在幫他護法吧?”黎清月問道,她曾重創兩位核心門徒。
“任意平。”一人低聲告知。黎清月擺手,讓他們離去。
隨後,秦銘也穿上了方外門徒那種柔軟的護體金衣。而且,他們兩人都不止穿了一件。
黎清月輕語:“原本想公平地和你們對決,勝者取走近仙之物,既然你們聯手阻擊我,那我也隻能選擇奉陪到底。“
不久後,她攔住幾名金甲護衛,以一片彩霞將他們淹沒,那些人頓時動彈不得。很快,她和秦銘都披上了一層黃金甲,麵孔都被遮住。
任意平身為核心門徒,一身實力自然極為高深,在方外之地各種天才門徒中能夠崛起的人,沒有簡單之輩。
他曾花費大半的身家買了一劑大藥,今日服食後效果立竿見影,早已恢複。但他沒有急著動身趕往目的地,他覺得前方的幾人可能會打起來,他在耐心等待。
突然間,他被人一掌擊中後背,將他的護體金衣都打破了,璀璨符文焚燒不止。他連著咳血,剛恢複來的身體再次被重創,那一劑大藥…日白吃了!
這是誰在偷襲他?
任意從草木中起身,滿嘴都是血,抬頭向前看去,他有點懵,居然是兩名金甲護衛?
其中一人應是女性,高挑而又修長的身段,哪怕披著黃金甲也顯露出曲線,隻是戴著黃金麵罩,看不清長相。
下一刻,已經半廢掉的任意平再次橫飛,他被那女子一腳踢中,胸腹部的骨頭全部斷了,有些已經刺到了內臟。
“你他雖然看不清女子的長相,但猜測到是誰了。
“黎師妹,我以後願意投效你,我可以用方外之地的禁術發血誓!”任意平快速說道,低頭服軟,不然他怕自己會死在這裡。
此時他心中大駭,黎清月不僅傷勢痊愈,而且再次突破,這還怎麼對抗?
最終,任意平失魂落魄地遠去,不時就咳出一口血,他已經元氣大傷,根基不穩。
羅浮仙山遺址外有人開口:“黎清月還
沒有出來,要不要派個人進去搜尋,避免出意外。”
“一位核心門徒居然連自保都做不到嗎?你們早先說她未來會大放異彩,言過其實!”
……
此時,黎清月和秦銘化身為兩名金甲護衛,正在不急不緩地前行,臨近最終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