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祖師認為,後半部有大問題,練下去會死人。
秦銘若是得到家傳帛書,應該可以共鳴到全本。
這是他念念不忘、想從崔家取回來的原因所在。
隨後,秦銘開始謹慎試探,小心嘗試,去和牆壁上的經文共鳴,他想要探索到更多有價值的東西。
果然,初步試探,他就如遭雷擊,大腦中一片空白。
隻能說,那位祖師太恐怖了!
“咦?”黑袍人有感,露出意外之色,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他。
接下來,秦銘豁出去了,每次如同被天雷轟頂後,都會緩上很久,然後再去嘗試。
白衣女子也發現他的異常,喝茶靜觀。
她咕噥了一句:“這是一篇魔經嗎?彆人參悟,入靜入道,你麵壁學經,卻跟要了老命似的。”
秦銘被折騰得精疲力竭,昏昏沉沉,他覺得意識海都要炸開了,最後終於一段一段的分著共鳴完了。
他輕歎,可惜,祖師在這裡殘留的情緒,最
終也隻是涉及到第五境的錯誤部分,沒有更高層麵的法。
其實,這也可以理解,畢竟祖師隻是要留下精修版,自然不會去多想原版本。
但他也知足了,這足夠他研究很久了。
這樣的話,他可以從容不迫地上路,不用急著冒險,在實力不夠時去崔家取帛書。
此時,奇異小鎮上,一群人皆認為,黎萬秋已經死了。
“我還以為多厲害,又是少祖,又是純陽之光,終究也不過是神廟中一灘血而已。”
“誰來了都沒用,我懷疑曹千秋進去,也要變成曹十秋,或者曹千火,不是缺頭,就是少半
截身子。”
“你這麼編排他,萬一讓他知曉真身在何處,連你所在的道統都要被鑿穿!”
隻有烏耀祖不相信新結識的朋友死去了,依舊在等待。
有人勸他,沒有必要等著了,那人早涼了。
“小烏啊,咱們賭一把,我若贏了,能否在你的小院住一晚?”騎坐在四牙白象背上的金發老者笑嗬嗬。“可以!”烏耀祖點頭。
“算我一個!”早先說要請客的金角青年也要參與。
烏耀祖摸了摸自己的絡腮胡須,道:“我還真不信,我朋友會死去,你們的賭注是什麼?得讓我滿意。”
他有些不滿,覺得一群人的話語太不吉利了。
神廟中,送茶的黑袍人離去。
秦銘忽然發現,白衣女子又變得危險了,這是還沒消氣呢,依舊想毆打他一頓!
“前輩,我和您說,外麵有些人經常非議神廟。我覺得,您應該好好的管一管了。就如那曹
千秋,恨天無把,恨地無環.…”
秦銘覺察到情況不對後,立刻給她轉移目標。
他感覺,這白衣女子並沒有殺意,就是單純地想出口惡氣罷了,認為自身被冒犯了。他一個少年不禁折騰,外麵有一群來曆莫測的老家夥,倒是頗為適合。白衣女子抱胸,托著下巴,看向夜霧中,道:“倒是有那麼幾分道理,萬一不小心戳你一指頭,就會成為地上的一灘汙血,很沒意思!”
奇異小鎮上,人們看到,黎萬秋橫著出來了,肉身朦朧,被大霧包裹著,飛回那座小院中。
一群人石化,這是活著出來了?
烏耀祖高興,新結識的朋友果然沒死,然後他開始對著身邊的人搓手。
“小烏,趕緊回來!”突然,他聽到了自己奶奶的聲音。
“趕緊的,賭注呢?都拿過來,快點!”烏耀祖急切地催促。
神廟中,像是繁華落儘,萬物歸真。
哪有什麼神月當空,也無璀璨宏偉的巨大殿宇,有的是隻是殘破、漏風、到處都是蛛網和灰塵的一座腐朽建築,都要倒塌了。
白衣女子靜立,有些出神。
黑袍人再次出現,道:“你啊,很不像話,怎麼又冒充我?”
所謂的自神月而過,那不過是自黑霧中走出。
以秦銘的修為而言,根本望不穿。
“小烏要走了,我覺得,你也該遠行了,這裡不能呆下去了。”黑袍人對白衣女子說道。
“我還想陪您。”白衣女子情緒有些低落。
“太危險了,誰都不知道第四絕地最終會
怎樣。”黑袍人搖頭,自身已經死去,不過是殘碎的意識停駐在此。
“究竟是誰鑿穿了第四絕地?”白衣女子問道。
黑袍人道:“不知道,但是很強,而且強到無法想象,其他頂尖生靈想要成神,降服一些特殊的地界即可,但此人卻是要降服絕地,煉化所有怪異的場景,不可想象啊!”
要麼第四絕地恢複,那人死去,要麼那人功
成,第四絕地消散。
黑袍人歎道:“最為可怕的是,我擔心此人的目標昆崚所有的絕地,而昆崚可是傳說之地,乾係甚大啊!
“孩子,你必須得走了。”黑袍人認真而又嚴肅地說道。
“好吧!”白衣女子點頭。隨後,她搓拳擦掌。這讓黑袍人發愣,問道:“你要去做什麼?
“外麵一群神遊者有些過分了,用神鐧打他們一頓!
白衣女子心中不爽,憋了一股鬱悶之氣,而且,她也聽到了外麵的議論聲,兼且被秦銘遊說,決定換下目標。
奇異小鎮上,一群人咕噥,這神廟是不是出問題了,就這樣被人闖關成功了?
破敗的小院中,烏耀祖的奶奶出現,無比嚴肅看著兩人,道:“早上走肉身會破散晚上走會離魂,隻有中午方能離開,也就是那輪月亮離你們最遠時,準備下吧,到時候我親自送你們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