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閻長官重重拍了一下桌麵。
「陳長風,你過來,你告訴我你的六十五師到底什麽情況?專門劃撥一個獨立旅來吃空餉?」
聽聞這話,陳長風不由乾咳一聲:「咳咳,閻長官,您是不是弄錯了,這獨立旅應該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吧?」
對於陳長風而言,他麾下唯一的獨立旅編製就是秦風的部隊,而秦風這小子剛打了一場大勝仗,麾下怎麽可能這麽瞎搞?
這估計是閻長官派出的視察員弄錯了,陳長風這樣想道。
然而接下來,閻長官聽到這話,臉上的怒氣卻是更甚了:「還跟我裝糊塗?你這個第一獨立旅什麽時候弄出來的,我專門派了人去駐地視察,視察員告訴我這個獨立旅壓根就不滿編!」
陳長風無奈苦笑:「閻長官,您真是冤枉了,這個獨立旅是秦風這小子打了勝仗後,我特地給他擴編的,這短時間內當然不可能滿編。」
對於陳長風的解釋,閻長官也不和他羅嗦,直接朝著門外喊道:「進來吧,把你們視察過程和結果彙報一遍,記住,要事無巨細。」
「是。」門外立刻走進幾個視察戰士,這些都是閻長官親自派去各個部隊的視察人員。
隻見一個前往獨立旅的視察員上前,大聲講述著自己的所見所聞:「報告閻長官,報告陳軍長,我這次帶人前往六十五師第一獨立旅駐地視察,我們報明身份,就進入了駐地,結果發現獨立旅裡幾乎沒有人在訓練。」
「也可能是剛訓練完,在營房休息呢?」陳長風插了一嘴為秦風解釋道。
視察員看了一眼陳長風,繼續彙報:「我也以為是獨立旅戰士在休息,然後就前往了駐地營房帳篷,結果也是發現裡麵空無一人,看上去完全沒人住過的痕跡。」
「於是我們又前往了獨立旅倉庫,裡麵幾乎是空空如也,沒有裝備,沒有彈藥,也沒有物資,像是一貧如洗,成了個空殼子一樣。」
「全旅上下,除了一群民工丶土匪似的人正在被監督著乾活以外,偌大的旅部駐地完全看不到幾個合格的兵,也就站崗放哨的警衛員氣勢不凡,算是能給獨立旅撐起點麵子。」
彙報完這些所見所聞,視察員向閻長官敬了個禮,隨即就直接退下去了。
閻長官坐起身子,看向陳長風:「你還有什麽話好說的?」
此時的陳長風隻感覺如芒在背,因為不僅僅是閻長官,還有其他軍長丶師長等同僚都在看著他,
他隻能硬著頭皮道:「閻長官,秦風的為人我是清楚的,他定然不會是那種吃空餉吸兵血的貪婪之輩,此事一定另有隱情。」
有個與陳長風一向不對頭的人忽然嗤笑出聲:「如果不是吃空餉,那估計就是那個秦風識人不清了,剛才不是彙報了嗎,秦風連土匪都招進部隊,估計是他一走,他手下的土匪們就分了物資和裝備就直接跑路呢。」
那人攤了攤手:「也隻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為什麽那個獨立旅不僅不滿編,而且連物資倉庫都變得空空如也。」
「估計就是這個原因了。」閻長官點點頭,他和秦風在宴會上有過一麵之緣,他其實也不覺得這個年輕人會做出那種事情。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很惡劣,堂堂一個旅的內部居然虧空了這麽多,閻長官覺得自己有必要借著這個機會敲打一下自己的屬下。
「大戰在即,六十五師出了這種事情,你陳長風也難逃其責,戰事過後,你自己帶著秦風過來領罰吧。」
「另外,把這個獨立旅編入預備隊,這樣的部隊拉去前線也無濟於事,如果不是秦風立了大功,我都要撤他的職。」
閻長官揮揮手,算是徹底給這件事情定性。
陳長風無言以對,隻能在心中默默長歎:「秦風啊秦風,你小子可算是把我給害慘了。」
作為秦風的直屬上司,陳長風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秦風的獨立旅居然內部如此虧空嚴重。
這就讓陳長風有些不理解,你獨立旅都成這樣了,你是怎麽打出那一場又一場的大勝仗的?
......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