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楚風和飛鳶等人戰鬥的時候,他繳獲的儲物法寶中有不少的錢財。
所以給萱萱他們的一百兩,根本不算什麼。
當楚風將一個店鋪的鑰匙遞給了萱萱的時候,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雙眼。
“風哥,當真這個店鋪給我了?”萱萱激動的看著楚風。
楚風微微一笑:“不然呢?”
“風哥!謝謝你!”萱萱朝著楚風撲了過來。
楚風這次並未躲閃,而是摸了摸萱萱的腦袋:“我得去城主府了,以後你們就可以搬離這處破廟了。”
他指著遠處的小院子,是一處私宅。
地方不大,但卻比破廟好太多了。
而且這個私宅的院子中,還有個水井。
“風哥,你還會來嗎?”萱萱問道。
楚風“嗯”了一聲,惹得萱萱大為驚喜。
在一條狹窄而昏暗的小巷子裡,一個身著獸皮、身材魁梧的獵戶正站在一個殘疾的中年人麵前。
那中年人衣衫襤褸,一條腿似乎有些不便,隻能依靠拐杖勉強站立。
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眼神中閃爍著哀求的光芒。
獵戶的眼神中透露出貪婪與狠厲,他一把抓住中年人的衣領,惡狠狠地逼問道:“把錢交出來!彆告訴我你沒有!”
中年人顫抖著聲音,哀求道:“我真的沒有錢,這些錢是我看病的……”
獵戶卻不屑地冷笑一聲,粗暴地打斷了中年人的話:“看病?哼,你的命都不值這些錢!”
說著,他一把將中年人推倒在地,開始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不一會兒,他便從中年人的衣袋中搜出了一些碎銀子。
中年人見狀,急忙撲上前去,想要奪回那些銀子:“那是我的錢,我還等著用它們去看病呢!”
獵戶卻一把將中年人踢開,冷笑道:“看病?你還是留著錢買棺材吧!”
說著,他將銀子揣進懷裡,轉身對身後的幾個跟班吩咐道:“給我打!讓他知道知道騙老子的下場!”
幾個跟班聞言,立刻圍了上來,對中年人拳打腳踢。
中年人被打得渾身青紫,隻能無助地蜷縮在地上,發出淒厲的哀嚎。
正當獵戶準備離開時,一個身穿青衫、手持長劍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現在巷子口。
他目光如炬,神色冷峻,正是楚風。
獵戶見狀,不由得一愣,隨即罵道:“哪裡來的小子?敢多管閒事!告訴你,我可是落日城城主的遠房親戚!”
楚風卻不為所動,隻是冷冷地說道:“你是本地人嗎?”
“神經病!”獵戶聞言,頓時惱羞成怒,揮舞著手中的獵刀衝向楚風,“找死!”
然而,楚風的身手卻異常敏捷,他輕輕一閃便躲過了獵戶的攻擊,隨即反手一劍,直接刺穿了獵戶的胸膛。
獵戶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地上,他的跟班們見狀,嚇得紛紛後退。
但楚風卻沒有放過他們,他身形如電,幾個起落便將那些跟班也一一解決。
隨後,楚風走到中年人麵前,將那些銀子遞給他:“這些錢是你的,拿去看病吧。”
中年人接過銀子,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光:“多謝恩公!多謝恩公!”
然而,楚風卻隻是淡淡一笑,轉身便消失在了巷子深處。
中年人望著楚風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自語:“真是菩薩顯靈啊!菩薩顯靈啊!”
楚風拿出了一塊令牌,這正是報名成功的令牌。
也就相當於進入狩獵大會的證明。
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裡,楚風利用狡詐麵具,直接變成了那獵戶的樣子。
“馬龍?這獵戶的名字還真特彆。”楚風冷笑,但還是將令牌放在了身上。
雖然不是本地人無法參加狩獵大會。
但直接取代一個本地人,那就有資格了。
楚風暗暗感覺自己是個天才。
在那片被陽光照耀得金黃的廣袤森林之中,狩獵大會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楚風一身獵戶裝扮,他假扮成馬龍,混入了這人聲鼎沸
的盛會之中。四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種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人們都對即將到來的狩獵大會十分興奮。
楚風穿梭在人群中,目光銳利地觀察著四周。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了他的視線——那是落日城城主之子,東方亮。
東方亮一身華貴的服飾,身邊簇擁著一群手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然而,他並沒有認出楚風,隻是隨意地打了個招呼,便帶著楚風一同進入了狩獵大會的獵場。
“怎麼現在才來!”東方亮麵色露出不悅。
楚風一抱拳:“少城主。”
“說好了一起狩獵,你丫的遲到了半個時辰!”旁邊一個小廝罵罵咧咧。
楚風旁敲側擊的詢問才知道,原來東方亮和馬龍約定好了,一起狩獵。
獵場之內,樹木參天而立,枝葉繁茂如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與樹葉的清新氣息,偶爾夾雜著野獸的嘶吼聲。
楚風與東方亮並肩走在獵場的小徑上,他們的腳步輕盈而有力,不時地交流著狩獵的技巧和經驗。
“馬龍,你看那邊的鹿群,我們是否要悄悄靠近,來個一網打儘?”東方亮指著不遠處的一片鹿群,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楚風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東方公子,狩獵講究的是耐心與技巧,我們若貿然靠近,隻會驚擾了它們。不如我們分頭行動,看誰先捕獲到獵物。”
東方亮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於是,兩人分道揚鑣,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楚風抓了一頭岩皮豬過來,打算給東方亮之後,他就單飛自己去尋找逐日獸的下落。
然而一陣吵鬨卻引起了楚風的注意。
他循聲望去,隻見一群人手正圍住了一個散修。
那散修衣衫襤褸,臉上滿是塵土與汗水,但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