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合法辦他,也很難。
易東做事,基本都不會自己出麵,紫金山的官司不斷,但是沒有一個官司可以扯上他。
之前的代工生產倒是可以,現在紫金山學院也不做代工了。
我們就算出力,將幾個易家子弟送入仙獄,你覺得那心性涼薄的易東會在意?
就如同我們的根基是靈脈,易東的根基是紫金山,隻要紫金山還在,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除非你們穆家在交付紫金山的時候做了手腳。”
穆雲擺擺手,
“道院名額的事情,很多世家都在關注,要是傳出我們易家敢在這方麵做文章,最後導致道院名額交易的事情出現信用問題,我們穆家可承受不起諸多想要道院名額的世家的怒火。
我說的不是紫金山,而是紫金山學院。
你們忘了,紫金山學院的校長,可是易東。”
趙超宗不解,
“紫金山學院不過一個教育機構,怎麼能夠讓易東傷筋動骨?”
穆雲露出一絲冷笑,
“紫金山學院的修仙者有多少?
說是一個教書育人的機構,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型宗門。”
此言一出,在場的六人都齊齊吸了一口冷氣。
宗門、邪教這類團體,可是仙國的禁忌。
要是查實,死的人可就不是少數了。
“不至於吧?
而且,紫金山學院成立的時候,我們七家也參與其中,要是這個過程出了什麼差錯,我們七家也要陪葬。”
“雖然這可能性很小,但也不得不妨,我們還是想一個穩妥的方法。”
穆雲看著其他六家都不同意,臉色不變。
實際上他也相當理解他們的做法。
涉及宗門、邪教這類問題,仙國一般從嚴處理,一旦證實,道院的道兵,乃至於仙國的天兵都有可能出動,破山滅族都是有可能的。
這種事情,大多數家族都是敬而遠之的。
穆雲也是這樣想的。
但是他來之前,家族就召開了內部會議,家主一意孤行就要這樣做。
“既然你們都不敢做,這事就我們穆家去做,隻希望等到鎮邪司的仙官到來,你們能夠實話實說。”
穆雲看著六大世家的長老如同躲瘟神一樣快步離去。
心中無奈,不由思索,
“穆天雄終究是老了,昏招頻出。
先是用家族祖傳的靈山換了一個沒什麼用的道院名額,現在居然讓家族沾染上宗門、邪教這類動輒滅族的事,簡直就是瘋了。
不行,紫金山的事情落幕之後,說什麼也不能讓這瘋子做家主了,嗯,大長老之前也有意換家主,本來我不同意,但是現在,唉。”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天。
易東正在太初紫杏樹下觀摩記錄靈力運行路線。
突然,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在心中生起。
嗯?
易東心如電轉。
動念間,太初紫杏周圍的紫氣迅速沒入樹身,樹皮上的紫色紋路也變淡消失。
整棵靈植慢慢變得平平無奇。
在太初紫杏收斂神異之後,不過一刻鐘左右。
一艘被金屬包裹,長度超過千米,外形如同導彈一般的飛舟快如落雷一樣直直從雲端墜下。
飛舟的頭部直直向著紫金山的山頂插來。
眼看紫金山就要被金屬飛舟擊碎的時候。
飛舟突然停下。
易東抬頭望著頭上的飛舟,臉色不變。
不是他有信心能夠依靠陣法活命。
而是他知道,在這種戰爭利器麵前,自己的一切手段都是十分可笑的。
隻要飛舟發動攻擊,他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麵對無法抗拒的威脅。
易東心中反而沒有太多恐懼。
這一刻,他想的是,穿越而來,多活了十年,算是賺了。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易東不遠處。
“五階靈植嗎,倒是不錯。”
那人影看了一眼太初紫杏,繼而看向易東,
“你小子不會認為這種手段能夠瞞過仙官吧?
這種小兒科的手段隻能騙騙那些古修,對於修為高深的今修,看一樣東西,不說能夠看到本質,但是也能看到很多不局限於外形的東西。”
易東看過去。
隻見這是一個中年人,身上沒有絲毫氣息,但是整個人由流露出一種無比自然和諧的感覺,有時好似和天地自然都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有時又好像是一片天地的中心,和周圍格
格不入。
“你是?”
“青州鎮邪司,鎮撫使任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