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竇凱的妻妾？”
南羽問到這群瑟瑟發抖的女子。
一個年紀最大的女人站了出來，“嗯，我……我是主母。”
“都說南將軍天神下凡、宅心仁厚，求將軍不要為難我們這一群弱女子。”
她其實也是有些慌張的，隻不過是強壓恐懼和南羽對話。
南羽也知道，禍不及妻兒的道理。
“本將軍不為難你們。”南羽擺擺手：“我隻問一個問題，你們誰最受竇凱的寵愛？”
幾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遲疑半天，也沒有回答。
“不回答也不要緊，我可以問府上的下人……”
南羽話還沒說完，一個青衣女子便站出來打斷：
“我。”
南羽打量著這名女子，麵容青澀，但也是個美人坯子，彆有一番沉魚落雁之容。
眼神中倒是有幾分剛毅，隻不過顫抖的指尖，暴露了她心底的慌張。
“你叫什麼名字？”
“歐陽姝。”
歐陽姝頓了頓後，說道：“我們姐妹，大多都是被竇凱強行霸占入府中為妻妾，還望南將軍不要傷害她們。”
“我……也是被強行帶入府中為妾，平日裡，竇凱最疼我。”
“嗯，柔弱無骨……果然美人，竇凱這鱉孫倒還蠻會享受的。”
南羽伸出手指，戳了戳歐陽姝滑嫩彈軟的臉龐，感慨道。
歐陽姝粉唇微咬，似乎有些委屈。
隨後，南羽指向歐陽姝：“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