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中計了(1 / 2)

每一個成功熬過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一年級的幸存者,都應該有這樣的覺悟:

當你在明確周圍並沒有任何笑點的情況下,五條老師卻突然朝你笑了。那就表示——

你,要,倒,黴,了。

芙洛拉忍住那種從宛如從骨髓裡泛出來的牙酸感,淺翠色的眼睛轉動著看向旁邊的男人:“您笑什麼?”

“哎呀,有些沒想到嘛。”貓尾巴一樣翹起來撓著人的嗓音,聽起來甜膩又輕快,是氣死他人,娛樂自己時的專用調調,“一聽到可以玩攻略遊戲,芙洛拉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想問可不可以攻略老師誒。”

等等,這什麼展開,沒說要攻略他吧?隻是問問是不是攻略角色而已啊?這種少女嬌羞臉是怎麼回事快給她收起來啊!

“原來這麼喜歡老師的呀,有點害羞哦。”

如果這副樣子都能叫害羞的話,那宿儺活吞小孩應該也可以被稱之為“含在嘴裡怕化了那麼心疼”吧。

她這麼想著,麵不改色,直視前方:“畢竟問出了您也就等於問出了夏油老師。遇到這種事,我相信兩位老師必定會雙雙下海,鴛鴦戲水來著。而且按照資本家那種什麼流量多就必定搞什麼活的本性,想來兩位老師應該在對方的攻略線裡存在感很強吧,想想多是一副偷家盛景啊。”

五條悟:“?”

數秒的沉默後冒出一句:“真的假的?”

芙洛拉也沉默了。

因為他剛剛那句話的語氣實在是好純潔。

甚至透出一種濃烈的,從來沒有被AO3染指過的清澈感。

讓她想起網上那個稱呼怎麼說的來著,什麼……“深閨六眼”?

明明是本國人,卻又是深閨大少爺,所以才會意外的對本國某些乙遊尺度,以及偷家文學的盛行毫不知情嗎?

搞得好當初劇場版裡那個綁著白繃帶,出場就直接攻遍整個大電影,以至於至今在AO3裡“1立不倒”的冷臉渣蘇大總攻不是畫的他一樣。

當然根據快樂守恒定律,大總攻的快樂是需要有一個人的痛苦來承擔的。

比如夏油傑至今一提到那個電影就很胃痛,甚至當初還在上映首月時,特意接了幾個出國任務來試圖逃避現實。可惜最後還是被熱心學生虎杖悠仁用互聯網糊了一臉劇透。

“我還沒玩到那個遊戲呢。”芙洛拉回答,“等到了您的線再跟您說。”

“我不是問這個。”五條悟繼續說,手上利落地打個彎,跑車立刻滑入側麵的入口。

芙洛拉疑惑偏頭,視線和窗外漫湧進來的陽光一起移動過去,最終落在男人漂亮到招搖的冷白側臉上,聽到他語氣裡滿是刻意為之的誇張傷心:“原來芙洛拉在老師的個人線裡,還期待著老師的摯友嗎?這也太讓人難過了吧?”

“??哪有這回事,怎麼說得好像我已經在玩這個遊戲了似的。而且劇情設定也不由我控製吧?”芙洛拉感覺有些驚悚。

目光望向外麵,他們已經快到秋葉原。

雖然普遍意義上來講,這裡也屬於東京的範圍,但和東京其他地方的風格完全不同。

到處都掛著巨大的廣告牌,動漫元素多到好像次元壁已經不存在了。一條街走過去,隨手抓一把都能有好幾個Coser。上下左右前前後後,能看到無數番劇看板郎的熱情笑容。

啊,說到看板郎,自己旁邊也坐著一個活生生的呢。

芙洛拉麻木地想著,在五條悟將車停穩後很快解開安全帶走下來,轉頭開始尋找有沒有賣吃的地方。

“吃的?剛才沒吃東西就出來了?”他思考不到兩秒,抬手豎起食指晃了晃,“那邊有家可麗餅店味道很棒,就去那裡吧。”

“等下,是您特彆喜歡的那種味道嗎?”

“有低糖的口味。”

說完就開始帶路。

兩人走進去時都是雙手空空。出來時,芙洛拉手裡拿著一個隻加了低糖布蕾和一些水果的可麗餅,外加一瓶低甜燕麥奶。

她看向五條悟手裡那個堆滿了奶油、提拉米蘇、馬卡龍甚至還撒了一把彩色巧克力糖針的巨無霸可麗·兒童誘捕器·餅,不由得問:“您也沒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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